麼敲門,屋裡都再沒有一點反應。直到很久之後,就連里包恩都放棄了準備返回,少年將耳朵貼在門上,還隱約聽見門裡面傳出的細微啜泣。
“走吧,蠢綱,看來今天她是不會開門了。”小嬰兒踢了一腳站在門前愣神的綱吉。而綱吉由於彭格列最強殺手的這一踢,差點跪倒在地。
“但、但是……”
“事到如今,你後悔也沒用。”
“怎麼辦啊……里包恩……”
“先回去,從長計議。”
事實上獄寺隼人和山本武的傷勢遠比只是用力過度的綱吉嚴重,這三個人一塊被送到醫院,並且住在一間病房。而在之前就被六道骸打成重傷的雲雀恭彌則住在隔壁,所以在京子沒醒的這幾天,這三人的日子過得也是膽戰心驚。
綱吉一臉沮喪地回到病房,正在激烈討論什麼的山本和獄寺同時停下來轉向他。應該是發現好友神色上的不正常,山本武和獄寺隼人的神情也變得憂慮起來。
“怎麼樣,阿綱?你今天見到笹川了嗎?”山本為了使氣氛不至於太尷尬,於是話語輕鬆地問。
綱吉垂著頭,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病床上,他旁邊的病床上,獄寺隼人由於傷勢過重還不能下地,只靠著枕頭坐在床頭,但那表情,顯然是一副“為了十代目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模樣。
“我、我真是個廢物……”棕發少年抱著頭自責道。
此時的里包恩被山本抱起,放在自己肩頭,山本少年擔憂地問小嬰兒:“阿綱他怎麼啦?”
里包恩用鼻子重重發出一個音,之後說道:“他還能怎麼,顯然是又做了錯事。”
“錯事?”山本疑惑地看著綱吉。
綱吉抱著頭懊惱地大喊:“怎麼辦啊……我又讓京子生氣了……這回她肯定不會理我了……再也不理我了……”
之後他又把剛才去見京子的事跟兩個好友說了一遍。
聽過之後,山本武和獄寺隼人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山本撓撓頭,傻笑著說:“其實阿綱這也是為笹川著想嘛……嗯,阿綱你很偉大哦!”
獄寺則“切”了一聲,然後故作不以為然地說:“十代目,是那個女人不明白您的苦心,十代目您才沒錯!!!”
“蠢綱,我早就說過你不要猶豫不決,但也沒說讓你跟京子說如此不爭氣的話。如今這種結果,都是你自己一手種出來的。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就自己想吧。”里包恩說完,就坐在山本武的肩頭打起盹來。
“我自己想……我、我……那我該怎麼辦啊……”再次大叫道。
綱吉話音未落,病房的門開了,胳膊上和腿上打著石膏身上纏著紗布看起來十分狼狽卻氣勢不減的雲雀恭彌站在病房門口:“吵死了!再吵就咬殺你們三個。”當然他只是說說,如果真想咬殺恐怕雲雀他打著石膏的手臂也不會答應,只不過這廝因為輸給一顆鳳梨頭,這幾天一直脾氣不太好,剛住院的時候總到綱吉他們的病房紓解抑鬱心情。也許獄寺隼人和山本武的傷勢恢復的慢,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於是可憐的綱吉不得不噤聲了。
過了一段時間,當隔壁病房聽不見任何聲音之後,獄寺才試探性地說:“十代目您就別管她了!那個女人如果喜歡您,等想明白了一定會回來找您的……”
“獄寺君……我覺得她應該不會了……”
山本武建議道:“要不然,阿綱你等明天再去找笹川?說不定等明天氣消了,她就肯見你了呢?”
“呃……也只能這麼辦了……”
於是第二天,綱吉和他的兩個朋友一起來到京子的病房前(獄寺是拄著柺杖的,雖然綱吉不讓他陪同,但獄寺卻執意要來,沒辦法,受了重傷連走路都困難的獄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