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他明知故犯!我這個管事管不了秦百川,你這個大莊主還不說他幾句?”
瞿溪依舊是那身白色裝束,裙襬上的荷花微妙聖潔,聽洛鳶在這抱怨,她淡淡的道:“錦繡山莊不許飲酒,這裡是百花工坊。那家丁在自家門口攔著我們固然讓人著惱,可卻也沒錯。”
“嗬!”洛鳶詫異的看著瞿溪,大概從除夕瞿溪無故消失之後,再見到她的時候,洛鳶就明顯感覺到在對待秦百川的態度上,瞿溪出現了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變化。見瞿溪面色淡然,並沒有責備秦百川的意思,她頓時洩氣:“算啦算啦,反正錦繡山莊、百花工坊都是你們家的,你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我操什麼心啊!”
“洛鳶,”瞿溪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說。
“怎麼?”洛鳶抬頭。
“自安陽回來之後,我覺得你有些變化。”瞿溪話雖說的不明白,可是目光如炬,惹得洛鳶頓時心虛不已。
“瞿溪,我看你是想太多了吧!”短暫的慌亂過後,洛鳶揚起了下巴:“你們夫妻不好意思當面對話,反倒是拿著我尋開心?算了,我可不在這礙眼,你們聊,我去外面等著。”
說著,洛鳶逃也似的退出的房間,從外面將門關好,她靠在門板上,用手撫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瞿溪這人看似冷冰冰,可心細如髮,饒是洛鳶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可估計還是被她看出了破綻。
“在黃石島上你救下了洛鳶,想來現在她心裡已有了你的影子。”秦百川沒有開口的意思,瞿溪走到桌旁,坐在了秦百川的對面。
“心裡有我的女人還少嗎?”秦百川心裡有些複雜,他不是不想見瞿溪,也不是想跟瞿溪吵架,只是瞿溪的身份太敏感了。現在兩人越是疏遠,瞿溪相對會更加安全,而他做起事來也不會投鼠忌器。因此,秦百川這話說得有些生硬。
“的確是不少。”瞿溪出奇的沒有任何反應,淡淡的道:“這就好比種下一顆種子,可以出苗,可以成長,甚至可以開花,但是若是被人中途折斷,便永生永世都不會結果。”
“這是什麼意思?”秦百川聽出了一些別樣的味道。他心臟狂跳,如果瞿溪是別有深意,那她所謂的種子指的不就是自己外面那些女人?可以開花,被人折斷,無法結果……秦百川吞了口口水,寶貝大老婆這是要對她們下手?想想瞿溪對付程、蕭兩家的手段,秦百川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著玩。”瞿溪唇角動了動,似有些笑意。
“說著玩?”秦百川睜大了眼睛,似這種話以前他做夢都沒想過會從瞿溪嘴裡冒出來。
“有什麼不對?”瞿溪的那一點點溫柔只持續了片刻便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
“沒什麼。”秦百川搖搖頭,縱然心裡很歡喜看到瞿溪的變化,可他卻不能也不敢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情感,面色難看的道:“瞿莊主今天過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廢話?或者,真和洛管事所說,是要抓我的奸?”
“要抓你的奸我去得也是望江樓後的醉花陰,而不是百花工坊。”瞿溪哼了一聲,道:“我這次來是有公事……百川,我問你,是不是在千金賭坊的時候,你對我隱瞞了什麼事?”
“既是公事,就請叫我坊主。”秦百川咬牙冷哼。
瞿溪看了秦百川一眼,她也感受到了秦百川今天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竟主動找茬似要跟自己吵架?如果秦百川以為這就能欺負主她瞿溪,那就大錯特錯了,瞿莊主冷哼一聲:“憑什麼?”
“憑什麼?”秦百川繼續挑釁:“就憑你跟我說過,只有在萬花小築我才是你的相公,現在在百花工坊,我是你的下屬,坊主。”
“既然知道是我的下屬,百川,秦百川,姓秦的,秦混人,我想叫什麼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