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那忠心的奴才,回太子府叫來的太子。
唐昊正在書房看奏摺,聽聞府門外出了事,起先並沒有太在意。但當下人回稟,說是襄王妃踢死了太子的愛犬。
唐昊這才怒了,一把扔掉奏摺,冷著臉趕到府門外。
見愛妾跟愛犬,一躺一坐的在地上,唐昊額上青筋直畢露,厲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白獒怎麼了,你又怎麼了?”
這位叫舒良娣的妖女子,一見著太子出現,立馬改了哭哭啼啼持姿態,站起來,撲到唐昊懷裡,不哭出聲,只是靜靜的流眼淚。
“殿下,襄王妃踢死了白獒,您瞧瞧,它死的多可憐,不過是對著他們叫了幾聲,便下此毒手,白獒太可憐了……”
唐墨冷下臉,“舒良娣,你可胡說,明明是你家的狗衝出來要咬人,木……襄王妃為了救人,才踢了它,一條狗而已,難道比人重要嗎?”
唐昊一手扶著愛妾,諷刺的笑道:“說對了,有些畜生比人重要,可太子府的畜生比人還要精貴,它一條命,值一千兩,你說說,是不是比人命更值錢?”
“你!”
唐墨爆怒,正要反駁。
木香搶先一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太子能把畜生跟人比,看樣子,你家人的命,的確不如一條狗來的值錢,可是在本夫人看來,他就是一條畜生,一文不值,哦,還得提醒你,它還沒死,就是傷的太重,奄奄一息,快死了而已!”
唐昊拳頭攥的咯吱作響,絲毫沒有注意到,懷裡的嬌人兒,已經站到一邊去了。
“放肆,你敢這麼對本太子說話,真以為成了赫連晟的女人,本太子便動不了你了嗎?在南晉,除了父皇,他還算不得第二!”
一直以來,朝中的人,誰人不知,太子形同虛設。兵權在赫連晟手上,政權在唐皇手裡。而他……只是掛了個太子虛名而已。
這些年,唐昊處在如此尷尬的位置,也不好過。
窩囊氣受多了,他能沒想法嗎?
赫連晟慢步從府門走出,冷凝的視線,讓周圍的空氣都降了好幾度。
眾人都覺察到氣氛不對了,戰神的氣場兩個唐昊加在一起,也不夠比的。
一個文弱書生,一個馳騁疆場,能一樣嗎?
“太子殿下是否言重了,為了一條狗,這般動怒,不怕有辱皇威嗎?”他輕瞟唐昊一眼,話語裡,眸光中無疑的寫滿了警告與威脅。
唐昊身子一怔,顯然被他的氣場煞到,但僅僅是那麼一怔,太子的威儀還是很快又回來了,“一條狗的確不重要,但是襄王不覺得尊夫人,在太子府門前猖狂鬧事,更加有辱皇威嗎?本太子倒想問問,襄王又置皇威於何地!”
一場爭鬥,從狗身上延伸到皇威了,這跳躍的思維可真不是一的大,木香聽著聽著,便醉了。
赫連晟走到木香身邊,攬著她的身子,輕輕一笑,風華畢現,“太子搞清楚狀況了沒有,這裡是太子府門前嗎?如果你硬要劃分範圍的話,這裡應該是襄王府門前吧!”
他如此一說,唐昊簡直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轉頭看去,還真是,他們站的地方緊靠著襄王府的院牆。
舒良娣在見到赫連晟走出來時,便一直悄悄的注意著他。
比起尊榮貴氣的太子,這位襄王殿下,絲毫不遜色呢!
她今兒穿的很美,也很露骨。站在這群貴人中間,她多想得到幾位皇子的注意,縱然她是太子的侍妾,這並不妨礙她展現美的一面。
當瞧見太子吃癟,無語以對時,她覺得時機到了,低著頭,姿勢嫵媚的站了出來,聲音雖小,卻又能叫身邊的人都能聽見。
“襄王殿下,這條白獒性情溫和,從不輕易攻擊人,剛才追著人出來,也是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