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紅了。
“我沒病……”聶梓涵*了片刻,猛地再次抱住了範曉鷗,嫌車後座的空間太小,他無法自如地擁抱她,他乾脆抱著她坐起身,分開範曉鷗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渾然不顧這種姿勢太危險,也太曖昧。
“放開我!”範曉鷗穿的是及膝裙,被聶梓涵這麼一抱坐在他身上,她的裙子不可避免地縮短到了*處,露出的白皙大腿在黑暗中都在閃著誘人的光芒。
“我不會放的!”聶梓涵的*被範曉鷗咬破還在流著血,他吸著氣狠洌地說:“其實劉海濤形容得也對,你告訴我,靠著朝男人叉開腿得到你想要的,究竟有幾次了?”他雖然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卻不善於掩藏**和喜惡,隱忍了這麼長的日子,他終於還是破功,在此刻一次性全爆發出來。
範曉鷗一愣,隨後“啪”地一聲,黑暗的車廂裡傳來了清脆的耳光聲音,接著便是一片寂靜。
“聶梓涵,我告訴你,你可以指責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範曉鷗的胸口在急劇起伏,她的聲音發哽,但卻沒有哭,她的眼睛瞪著聶梓涵英俊臉上赫然出現的指痕,並沒有打算道歉,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聶梓涵的臉色陰沉了下去,全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冷意,從小到大,他捱過爺爺的皮帶,也捱過爸爸的痛揍,但從來還沒有人打過他的臉!他森冷的眼神一點點凝固,猶如火山即將噴發前的寧靜,但範曉鷗卻敢和他對視。大不了今晚他殺了她毀屍滅跡,否則有些事情她必須要讓他清醒過來,別再這麼自以為是!
“即使我願意叉開腿去尋求我要的東西,你也無權管我,你明白嗎?從你說你不愛我的開始,你就已經喪失了質問我的權利。今晚我不也朝著你叉開腿了麼?那你也是犯*了,你知道麼?”範曉鷗一字一字地說道,嘴角牽起一絲嘲諷的笑:“你可是清高的男人,請別說出這麼沒水平的話,會讓我覺得你很可笑!”
她端莊地說著,便要爬下聶梓涵的膝蓋,他的臉色可真難看,她都不想再看了。但剛動了身子,腰肢卻依舊被一雙大手鉗住,“你究竟想幹嘛?”範曉鷗終於不客氣了:“還想再挨一個耳光麼?”
她繼續扭動著身子,卻覺得她身下的這具軀體體溫越來越高,聶梓涵一言不發,但深邃眼眸裡的光芒卻好像越來越熱,看得她開始心虛和害怕起來。
“我、要、下、車!”範曉鷗一字一字命令道。
聶梓涵還是一言不發,範曉鷗瞪著他,*白皙的臉卻漸漸開始漲紅了,因為跨坐在他腰腹間的姿勢,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雙腿間緊貼著他*的部位似乎發生了些許異樣,柔軟的大腿內側好像被一個越來越堅硬的東西硌得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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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曖昧的觸感範曉鷗並不陌生,因聶梓涵的先期教育讓她已快速脫“純”致“復”,自然懂得這讓她難受的東西代表著什麼。車廂裡的空氣好像都被聶梓涵身體的熱度弄得快燃燒了起來,讓範曉鷗有種無法*的感覺。
聶梓涵臉上浮起的指痕很清晰,更襯托得他的眼神黑得發亮,近距離望著他的眼睛,猶如看著不見底的深潭。他猶如一隻即將暴怒的在潛伏的獵豹一樣,她害怕他突然間就展開動作將她撕咬吞噬下肚,因此她臉上是板著的,但身子卻隱約有些發顫。
黑暗中,她感覺到聶梓涵的手在她的後背開始滑動,他的一隻手掌緊緊箍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則貼著她的大腿,隔著她薄薄的絲襪在緩緩移動。
他的手心很燙,猶如一塊烙鐵,*她的動作也很慢,慢得讓範曉鷗感覺到是一種折磨,與他的熱度相反,她的脊背發涼。因為她感覺到聶梓涵的手掌一個不小心就能炙烤穿透她的致命部位,或者會猛地掐住她細細的脖子,讓她徹底和明天說再見。
“拿開你的手!”範曉鷗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