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太子授意她過來的嗎?”冷落汐倚靠在二樓的視窗處,往下看去。
夜君凜沉思了下,“還真的有點難說。”
那兩人之間,誰是誰的棋子,目前還不一定呢。
“那就再等等吧!是騾子是馬,總要牽出來遛遛才知道。”她的人應該很快便會傳回訊息,天璃國目前處於一種怎樣的境況之中。
“嗯!”夜君凜點了點頭,然後想起一事來,“再過幾天,便是你祖母的生辰,你此時離京,真的沒關係嗎?”
“啊!我倒是把這個給忘了個乾淨,不過,她應該不希望我在場才對。”畢竟有她在的話,必定會鬧個人仰馬翻。
慘點的話,壽宴可能會變成喪事,所以為了彼此好,還是別互相噁心了。
夜君凜皺眉,“何解?”
“不知道嗎?那老太太不喜歡我,這不,一天天的跟柳姨娘合計著,怎麼取我小命呢。”冷落汐壓根就不把這事給放在心上,只是他突然提起,便順口來了這麼的一嘴。
“她們敢。”夜君凜還真沒想到,她在相府是這樣的一種處境,還以為只有柳淡彩對她不好,卻沒有想到,連老夫人也如此心思狠毒。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處境,好像又能理解了。
這後宅之中的腌臢事啊!可一點也不比皇家後院來得簡單。
看來回頭,要給她們點威懾力才行,否則真以為自己這個王爺已經廢了。
“別生氣,我這人睚眥必報,一般惹了我的人,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讓人死很容易,可是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才是報仇的最高境界。
所以,柳淡彩她一定要慢慢的玩才能獲得其中的樂趣。
那一種看著就要抵達最高點的快感,突然跌入深淵之時,才是最誅人心的。
“別太大意了,凡事都有萬一的時候。”夜君凜心疼地抱了抱她,很清楚那一種被親人插刀的悲涼心態,這麼些年,他可是一步一步從中走過來的。
冷落汐咧嘴笑了笑,“夜君凜,我發現你越來越上道了,竟然會主動抱我了。”
他的每一次主動,都會讓她覺得孺子可教,順帶的為之自豪了一番。
但很快的,他便鬆開了她,因為有腳步聲正往樓上走來。
“王爺,需要再給太子找些事情做嗎?”陸宸風一上來,便憤憤不平地道。
對方的手伸得也未免太長了些,竟然把主意打到這上頭來了。
“不用,他現在其實已經自顧不暇了。”夜君凜知道,在暗影樓無法堅持下去的情況之下,他們肯定會捨棄掉,以免留下隱患。
而他,準備暗中把其拿下,剛好用來做他之前想要做的事情。
冷落汐偏頭,看了他一眼,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又開始在算計人了,幸好物件不是自己,否則真不夠他打牙祭的。
“怎麼了?”夜君凜彎著眉問她。
“沒事,就是突然慶幸,自己當初給你多餵了一顆藥。”否則他不一定能活到現在。
而一想到今晚的治療,便不由得催促他,“你趕緊回去休息吧!以免今晚精氣神不足。”
“呃!你們現在玩得這麼大的嗎?這種事也可當眾拿出來說。”夏錦棠覺得,自己的定力屢次遭受到扼殺,有點無法理性去看待他們二人了。
“想什麼呢。”月攏用胳膊肘撞了撞她,“不是你腦子裡的那樣,至於實情,目前還不可告訴你。”
主子在給王爺解毒這事,還是不要說出來才好,以免有心之人來搞破壞,畢竟主子說了,太子那邊也有個用毒高手,只是目前不在京城而已,所以太子才會屢屢著了玦塵的道。
“夏小姐,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嗎?”冷落汐聽到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