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冷落汐輕舒了口氣,然後起身便要走,卻看在他幫了自己的份上,給了他一藥瓶,“這個吃了可以讓您重回鼎盛時期,增加男人自信。”
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直接的跑了。
皇上看著手裡的藥,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她什麼意思?是認為朕不行嗎?”
“皇上……”淳妃臉紅地輕喚了聲,身為一國之君,他怎麼能說這般孟浪的話。
倒是一旁的虞公公,輕咳了幾聲,“皇上,禁軍統領還在御書房外候著呢。”
“讓他繼續跪著吧!既然能為太子所用,那朕這邊,也用不到他了。”皇上的眉頭緊鎖了起來,還真的不知道,太子的手什麼時候伸得這麼長了,竟然連禁衛軍都敢私自呼叫。
“皇上這是要撤了他的統領之職嗎?”虞公公皺眉,按說對方不應該會這麼糊塗才對,昨日之事,定有隱情,但這會也知道不是替他求情的時候。
“虞公公什麼時候開始,也敢揣測聖意了。”皇上一個冷冷的眼神過去,輕蔑地嘲弄一笑。
“奴才該死,還請皇上恕罪。”虞公公馬上跪了下去,是他僭越了。
皇上冷哼了聲,“起來吧!去舞兒那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若不是心知他不會背叛自己,又豈會一再的縱容他以下犯上。
“奴才這便過去。”虞公公說完,看了淳妃一眼。
而對方也沒有讓他失望,“去吧!本宮在這伺候著皇上。”
冷落汐那邊,已經到了鳳舞殿,一見她到來,夜傾舞便已經紅了眼。
“皇嫂,你快點,星雲她流了很多血。”
“沒事,別緊張。”冷落汐摸了摸她的頭,大步走到了軟榻那。
而星雲,已經奄奄一息,衣衫被鮮血所浸染。
“主子。”星雲氣若游絲地輕喚了聲,雙唇因為失血而變得慘白。
冷落汐很是凝重地點了點頭,給她的嘴裡塞了顆藥,然後吩咐一旁的秋梨,“去準備套乾淨的衣服過來。”
“是,王妃。”秋梨紅著眼眶,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有些的心驚膽戰。
冷落汐直接用剪刀剪開了星雲的衣服,身上有三處嚴重的劍傷,其中一處更是差點傷及心脈,但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拿出一次性的醫用手套,伸手沾了血放在鼻尖聞了下,然後眉頭一皺,直接給她再餵了顆藥,“對方劍上有毒,我要先挖掉被腐蝕的肉,才能幫你縫合。”
星雲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愧疚地道:“東西沒有找到,而且已經驚動了對方,估計再難得手。”
“人沒事便行,其餘的再想辦法。”冷落汐快速給她用了區域性麻醉,然後拿出了手術刀,開始清理傷口。
夜傾舞在旁看著慘白了臉,生生挖肉下來,看著都疼,所以轉身走出了寢宮。
而虞公公,也在這個時候過來。
“公主,人怎麼樣了?”虞公公一邊說,一邊往裡探頭。
“很不好,不過皇嫂會有辦法的。”說完,抬頭看了看天,語氣悻悻然地道:“虞公公,你說這皇城,是不是沒有小時候那般平靜了。”
好想回到那個時候,沒有這麼多的爾虞我詐,也沒有誰去肖想那個位置,每個人都純真無瑕。
“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哪還能像兒時那般純真爛漫。”虞公公也在追憶,想那個時候,小皇子跟小公主玩成一團,哪裡像現在這般相互算計。
夜傾舞笑了笑,“誰說不是呢。”
伸手,接住了一片飄落的樹葉,觀察了下,然後甩手拋了出去,“如果可以,我想像這樹葉一般的自由。”
虞公公聽後,驚慌地來了句,“哎呀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