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嚇壞了一旁的沉霜跟玄羽,兩人連連擺手拒絕。
“不,我們不配。“
開玩笑,她們可沒有要嫁人的意思,只想一輩子都陪著公主。
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駙馬這般,允諾此生只娶公主一人。
一想到要回歸後宅,去跟旁的女人爭風吃醋,她們便不由得一陣惡寒。
還是饒過她們吧!她們真的不配。
“你們這是在嫌棄我?”蒼穹瞪了兩人一眼。
玄羽明明是公子的人,現在卻也跟公主一條陣線。
某人只顧在心底腹誹,卻忘記了自己也成為了叛變的那一個。
冥淵說幸好我沒有隨侍左右,否則又多一個被策反的。
而上官家這些天尤為的安靜,因為上官墨染跟夜傾舞出遊的緣故,二房那邊最終沒有搬出去。
但也不敢到正院這邊來晃悠,因為上官無端之前,給太子送了不少的銀票,誰知道他竟然是個野種。
本以為,這訊息爆出來之後,都會在議論皇上被戴了綠帽子,誰知道都是在說他深明大義的,輿論風向感覺有些不對,就好像有人故意引導一般。
八皇子知道長寧公主的儀仗很快便就入京,所以想從半道上截人,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父皇再怎麼的偏心四哥,也不得不重新賜婚。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夜君逸竟然會在公主的送嫁隊伍之中。
這讓他很是憤憤不平,但卻又無可奈何。
他的人雖然可以應付四哥,但駙馬的身手太過的刁鑽,他沒有絲毫的勝算。
其實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虎視眈眈,早已經被上官墨染所知曉,畢竟玄機閣那邊,可是派了專人緊盯著他的。
“舞兒,你跟八皇子的交情怎樣?”問清楚了,比較好下手。
“八皇兄嗎?” 夜傾舞回想了下,“我對他的印象很模糊。”
父皇說,八皇兄是因為病了,所以才會休養在長生殿裡閉門不出。
她曾經偷摸去尋過,但被一男子給喝退了,恐嚇她不許再靠近長生殿,自此之後,她便沒有再去過。
“好,我知道了。”上官墨染玩弄著手裡的佛珠,眸光宛如狡猾的狐狸一般。
舞兒把頭枕在他的腿上,看著他的優越下顎線,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夫君,你是不是又在算計人了。”
每次他這副表情的時候,便說明有人要遭殃了。
但她並不害怕,畢竟被算計的人又不是自己。
“沒有,睡一下吧!明日便能抵達京都。”上官墨染輕拍了下她的背,師妹傳信過來說,柔月公主被指婚給了煜王,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因為他有想過,柔月公主很有可能會被父皇收入後宮,賜住冷宮之中,畢竟冷月國的誠心不足,一邊送公主來和親,一邊出兵犯我邊境。
“我睡不著,這是不是眾人所說的近鄉情怯啊!”夜傾舞的小手, 在他的身上亂摸著。
出來的這兩個多月,讓她變得膽大妄為了不少,也隨性了起來。
上官墨染的眸光,逐漸深沉,“你該感謝我們現在是在馬車上,否則高低讓你服個軟。”
一開始,夜傾舞沒有聽出意思來,但回過味來之後,直接瞪了他一眼。
“流氓。”
真該讓大傢伙看看,什麼高嶺之花,什麼謫仙公子,那都是騙人的。
私底下他就是一行為孟浪之人,瞧瞧他這說的什麼話,半點正經都沒有。
馬車抵達京郊的時候,遠遠便看見了前來迎接的冷落汐。
這馬車都還沒有停穩呢,小丫頭便張開了雙手,要跟她來個愛的抱抱。
“小心著些,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