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別人的附庸,可我擔心我的這些手下抵抗不住來自國際勢力的打擊。我又沒有先發打擊他們的能力,珀斯當局也不會同意我這麼幹。
而且他也透露出一個訊息,珀斯可能會成為麵粉合法化的試點,是吸食合法化,所有面粉必須是當局指定的渠道。”德懷特說道。
“艾克,如果是這樣的話,放不放開面粉市場意義就不大了,你可以給他們一個面子,不過也要確保你自己的最大利益。
至於是否加入他們的組織,以你自己的想法為準。我不干涉你,無論如何咱們都是朋友,我也相信你會繼續規範地下世界的秩序。
我從來沒有想過獨佔珀斯的地下勢力,我當初只是想讓珀斯的治安環境變好一些。”瀋陽說道。
“沈,我明白了,我先同意讓麵粉再次進入市場,至於是否加入他們的組織,我還需要好好再考慮一下。”
“艾克,無論怎麼做,都要小心你身邊的人。”瀋陽再次叮囑道。
瀋陽剛從德懷特的莊園離開,堵場經理埃文斯就收到了資訊。
“老闆,德懷特回來後,見得第一個人就是華人瀋陽,瀋陽是澳洲最大的私人農牧場主。兩人的關係非常好,瀋陽曾經求過德懷特的性命,而且他有一個自己的安保公司,都是特種退役人員。兩人是在空曠的地方聊了有40多分鐘,沒有聽到他們說了什麼?”德懷特身邊一個人給埃文斯彙報道。
“行,你繼續監視,如果有必要,配合組織的行動。”埃文斯道。
“有意思,德懷特見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個農場主。”埃文斯在辦公室裡自言自語道。
瀋陽可是沒有絲毫大意,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離開德懷特莊園前,瀋陽就給所有人都打上了神識,連廚師、保潔都沒有放過。
路過皇冠堵場的時候,給裡面所有人也都打上了神識,寧殺錯,不放過。不僅如此,瀋陽還在堵場刷卡買了5萬澳元的籌碼,慢慢在堵場內閒逛,偶爾駐足觀察一會,時不時的還會小堵一把。
主要是對這些輸贏的規則不太懂,利用神識和空間想換牌是不可能的,沒有那麼大神通,偷看牌也是不可能的,除非像麻將一樣有不同的凸凹點。
所以能掌控的也就是些色子、老胡機等簡單的玩法。玩了幾個小時,瀋陽5萬的籌碼就輸了個乾淨。不過,瀋陽周邊的人倒是有好幾個人都贏了上百萬澳元,更有一個幸運的老頭,老胡機竟然中了一個500萬的超級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