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時作為地球上最後一個修仙者、人中龍鳳,享盡世間富貴,亦或是今世在烈家,他身邊都從不缺乏伺候之人,對這些東西倒也還習慣。
旁邊領路的值事弟子笑著對烈盤說道:“這是新一批上山來的貢人,對咱們仙家的習慣可能還不太適應,但都是有專門統一培訓過的,正適合烈兄弟你這樣的新人,方便照著自己的習慣來**嘛!這些女人都還是雛呢!烈盤兄弟瞧瞧喜不喜歡,若是不喜歡,兄弟我再幫你換過。可惜殿內有規定,一所小院只能配一個常備婢女,否則便是幫烈盤兄弟弄上十個八個來也不是問題。”
宗門不是道門,對男女之事並無什麼忌諱。名門正派的修士也要傳宗接代,只要不違背道義,在這方面還是比較開放的。這些分配在各個布衣弟子小院內的婢女,早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思想覺悟。而且因為這些婢女都只是普通世俗中人,能沾上仙家雨露,對她們來說反而是一種榮幸。
烈盤對這方面向來沒什麼太大的興趣,聽那值事弟子說得露骨,心中暗自不喜,淡淡的說道:“有勞成師兄費心了,就這裡挺好。烈盤還要整理新所,便不多留,成師兄請。”
那值事弟子似是感覺到烈盤的不快,悻悻而去。
待那值事弟字走了,烈盤才得空打量了那婢女兩眼,只見她生得眉清目秀,一派小家碧玉之感,年約十七八歲的模樣,不過是世俗普通人,從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的靈氣:“你叫什麼名字?”
那婢女頭也不敢抬,語氣顯得稍有些緊張:“回仙長,奴婢姓柳,單名一個靜字,是西南安城人士。”
西南安城,居然還是個老鄉。
烈盤心中生起些許親切感,笑著點了點頭,用安城口音說道:“別那麼緊張,我叫烈盤,正好也是安城人士,說起來,咱們還算是老鄉呢。”
那婢女進入潛龍殿已有好幾個月了,所聞所見的每一位仙長,在她們面前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之象,縱然偶爾有遇到那種不擺譜的,可也不會拿正眼瞧她們,更別提像烈盤這般和她對話了。再聽烈盤說他們是老鄉,安城那一畝三分地,上十年都出不了幾個進入仙雲宗的人才,更沒有多少婢女是來自那處,這樣兩個小機率都能碰到一起,更顯緣分,她一時間驚喜,也用老家話問道:“啊,你也是安城的?”
話一出口,才感覺有些激動了,居然直接就對這位仙長,也是自己日後的主人稱呼‘你’,這可是大為不敬之事,頓時暗覺惶恐。
哪知那位姓烈的老鄉仙長卻是毫不在意,大笑著說道:“是啊,才從安城過來不久。我這人不喜規矩太多,你也別一口一個奴婢、一口一個仙長的。我就叫你小靜,你就直呼我名字吧。”
烈盤倒是說得隨意,可要讓柳靜直呼他的名字,柳靜卻是怎麼都不敢,好說歹說,才從仙長給降格到了少爺,已然是柳靜這經過所謂宗門專業培訓的婢女的最大讓步極限了。
這小院中所需之物一應俱全,烈盤大筆一揮,在那小院的門匾上寫下‘烈居’兩個字,這新家便算是座落成功。
剛放下筆,苗玉龍已聞訊而來。烈盤這些日子一直閉關準備突破先天之境,也沒與這二人聯絡,直到他破境成功,先前去潛龍大殿更換布衣身份,才有登記弟子去通報了他。立刻便過來慶賀他喬遷之喜。說起上次幫烈盤賣丹藥的事,苗玉龍略有些尷尬:“那位前輩這次閉關遲遲未出,我也不好打擾,恐怕還要多等些時日。”
這事兒烈盤早已不急,之前賣丹只是為了湊集突破先天的所需材料,現在早已過了這坎,丹藥幾時賣出,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隨口應過,卻對苗玉龍口中那位前輩甚感興趣,笑著問道:“以前烈盤還不是潛龍殿中人,苗師兄不好多說,現在烈盤既已是布衣弟子,苗師兄可透露這位前輩的身份了吧?我潛龍殿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