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了,黑某另還有個不情之請。”
“黑兄但說無妨。”
烈盤頓了頓,笑著說道:“我派來取靈石之人,是位年輕後輩,他平時便喜好鍛器,對這仙品大會只怕是很感興趣的。若是雲兄方便,便帶這位後輩前去漲漲見識如何?也算是黑某欠了雲兄一份人情了。”
流雲財似是有點難以理解對方的這種‘大方’,隔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黑兄與那年輕後輩的交情若何?莫不是家中子嗣?”
烈盤搖了搖頭:“黑某閒雲野鶴一隻,並無什麼親人。這年輕後輩是黑某前些日子機緣巧合下才結下的忘年之交,雖說結識的時間還並不長,但若要說交情若何……應該算是黑某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了吧。雲兄若能帶他去漲漲見識,黑某感激不盡。”
聽到最後這句時,流雲財眼前迅速一亮。
作為一個生意人,他不怕別人對他提要求,怕的是對方無慾無求。聽那神秘賣符客此言,兩天後來的那名後輩,顯然就是他的弱點。在這後輩身上下功夫,恐怕效果會比在賣符客身上下功夫容易得多、也更管用得多。
“好說!”流雲財大笑出聲來:“黑兄的後輩自然便是我雲某的貴客,既然黑兄相信雲某,將之託給我,那包在雲某身上便是!”
111富二代(上)
烈盤所說的那個年輕後輩,指的自然便是他自己了。
他身上這身隱匿斗篷,便是想要騙騙流雲財這樣世俗中的金丹老祖都有一定的被識破風險,就更別說在仙雲大會中的那些太虛真人乃至元神道尊了。那些大人物理論上來說是不大可能與烈盤產生什麼交集的,但他身邊的流雲財會啊……若是被那些大能者們一眼看穿識破,甚至是當面揭穿出來,那可就反為不美了。索性繞個圈子,找個藉口脫了這身斗篷,大大方方的以年輕後輩身份和流雲財一起過去,反而簡單得多。
在流雲城中呆了兩日,城內倒是沒有什麼新鮮大事發生。街頭巷尾處所聽到的,有一半的幾乎都是在討論一日後遠在鐵爐堡的仙品大會。
看得出那仙品大會確是十分深入人心,自己之前居然沒有聽說過,那實在是有點孤陋寡聞了。特別是當說起那所謂的鐵爐十寶時,各種猜測的、甚至是開盤口對賭的,賭那十件仙兵中有多少近戰仙兵又有多少神念仙兵,賭這次鐵爐十寶所拍賣的最高價能高到何等地步。總之各種謠言猜測滿天飛,讓人的耳根子根本就靜不下來。
除此之外,拿仙雲宗這次與多派大戰來說事兒的也不在少數。大多都是在說仙雲宗宗主向靈莎如何神威蓋世,以一敵三大戰三派之主,展現元神道尊之威,震攝天下!
流雲城是仙雲宗邊境地帶,且越是這樣的邊境地方,對宗門便越有歸屬感和依附感,對仙家的瞭解也更多,不似在安城那樣的境內中心城鎮,只知世俗而少知仙事。以前仙雲宗最強不過太虛真人,在中土大陸只算得上是二流修仙門派,靠著老祖宗打下的基業勉強屹立在中土大陸的一線門派末尾。可現在既出了位元神道尊境的宗主,便連宗門身份都會立刻水漲船高!才能算真正立足於大陸一流修仙門派的行列中。這些民眾說起此事來也是與有榮耶、面上有光,彷彿一夜間人人都變得比以前高貴了些似的。
想不到當初自己在山洞中遇上、並救治的那個年輕女子,居然是位元神道尊境的超級強人!
烈盤也是聽得暗自乍舌。儘管在宗門時他就已經知道向靈莎便是仙雲宗宗主了,可也從沒想到過她竟然已經達到元神道尊之境。以前還以為那女人衝其量是位金丹老祖呢。
不過,管她到底是元神道尊還是金丹老祖,和自己關係都不大。自己雖然幫過她,但人家已經付過報酬了,正所謂兩不相欠,以後只怕也難有什麼太大的交集。
擺擺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