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一幕。那場面驚險萬分。幸虧我把老婆推得及時,老婆瞬間被我推出了車撞擊的路線。
“沒了?”警察撓撓屁股。
“對啊,奇了怪了,監控拍到這一段就停下來,就跟突然發生故障了一樣,停了差不多有30秒鐘。”一個酒糟鼻的保安,狐假虎威的站在一旁解釋道。
“然後呢?”警察直起了身子。
“然後就直接跳到後面了。”保安手放在滑鼠上,向邊上一劃。螢幕上定格的畫面,切到了我從地上爬起來,倉皇跑到電梯口的那個鏡頭。
畫面是無聲的。就只看到我漲紅著臉,嘴裡在喊叫,應該就是我在呼喊老婆的名字。
那隻“東西”,不僅在電梯上動了手腳,連監控攝像也弄過了?!
“車裡怎麼看不到司機啊?”警察把畫面又回拉了過去。我這才發現,就算之前它站在車後,一直到日光燈自己搖晃起來的種種非正常的狀況,都沒有被拍到,所以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因果所以。
“普通事故還是刑事事件?”保安好像很懂的問道。
“這個還不好說,要上面派人來了才知道。”警察只不過是轄區派出所,駐院的民警,蓄意傷害並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喝了一口,抬頭用餘光瞟見了不請自來的我和四眼。
“哎。誰讓你們進來的!”警察皺著眉頭,不客氣的說道。
“哦,這個,我是”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支支唔唔的回答不上。
“咦”警察看看我,再看看螢幕,“你不就是那個”
我心想壞了,被警察認出來,再纏上就麻煩了。
“我也是局裡的。”四眼搶先一步替我解了圍。
我一愣。四眼這“圍”是解了,可是他難道沒意識到,這個藉口只會更加增加懷疑?
果不然,警察狐疑的表情更為強烈,他乾脆把身體調轉了過來,上下打量四眼。四眼把豆豆放到了桌子。小傢伙兒也不怕陌生,爬著在桌子上東摸西摸,一會兒又衝著警察“咯咯咯”的笑。
哪有帶著襁褓中的孩子來辦案的。
“你證件呢,麻煩給我看一下。”警察的措辭還算客氣,但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四眼臉上一副上級看下級的表情,“我現在還不方便透露身份和目的。這樣吧,我先打個電話。”
其實我已經猜到他要給誰去電話了。
四眼拿出手機,撥了號碼,“喂,高局長嗎,我是小趙啊,我正在醫院辦案,嗯嗯”他走出門外,把聲音壓低了。
我知道他又要在那胡扯威脅老高了。看樣子。他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我也就不去管他,走到桌子邊,摸摸豆豆的腦袋,然後低頭撥弄手指甲。
差不多一支菸的功夫,四眼回到房間,把手機了遞給了警察,“分局的高局。”
警察還是將信將疑,接過電話,講了兩句之後,整個站姿都變了。他倒沒有立馬露出一副奴才相,但起碼態度有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是是,我會保護好現場的。”他對著話筒承諾道。
“早說啊,都是自己的同志。”打完電話,警察把手機遞還給四眼,“高局說他馬上就到,現在需要配合我什麼不?”
四眼搖搖頭,“辛苦了。我的工作你現在還不需要配合,趕緊把現場封鎖起來就好,還有,你有車嗎?”
“嗯?”
“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辦案要用車。”
“有有。”警察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了車鑰匙,說了車的方位。
四眼謝過,“一定要保密,”他指了指我,“這位是我們的一個重要的證人,現在我們懷疑他人身有危險。哎,你也一起幫幫忙吧,”他又看向酒糟鼻子的保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