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那為何從不見先生對妾身有過任何逾越,須知,先生可是付了錢的,莫不是覺得妾身太髒?”
沈墨卻笑道,“月綺姑娘可知道在下是何時見過姑娘?”
月綺聽沈墨這話很自然的說是那次宴會,宴會之後還將她請到沈墨家中。
沈墨卻是搖搖頭,“並非如此,在下第一次見到姑娘時,姑娘還是花魁,從街上坐著步輦。那時看不清姑娘的模樣,只是那妙曼的身形映入腦中。
再相遇時在下也不過只看到姑娘的側臉,只是那時,姑娘的神情似乎有些哀愁。
而一個月前再遇見姑娘時卻看見姑娘的臉上已然沒有了任何情緒,就算是面對他人的笑容也有些勉強。
在下大致能夠猜到姑娘身上發生了什麼,所以也知道姑娘所遇到的男子大致是何等人。
可在下心儀姑娘,並非只是貪圖美色,而是希望能與姑娘兩情相悅,所以在下不願被姑娘認為是輕薄之人,在下想成為姑娘心中特殊之人。
在下也希望姑娘能夠盡情歡笑做自己便好,至少之前那個月,在下感覺姑娘更明媚了許多。”
沈墨剛剛說完,月綺便別過臉去,她不願讓沈墨看見自己的眼淚。原來,他那麼早就見過他了,只是終究是時間不對,第一次他遇見她時便已然不對了。
若是在她還是清白之時便能遇見那該多好,可現在的她,不論在沈墨心中如何,她到底是汙濁之身,若說之前是沈墨不碰她,但現在卻是她認為自己配不上沈墨。
她這等殘花敗柳又如何能有資格侍奉君子?最終,這天她沒有在沈墨家與沈墨共進晚餐,而是將自己鎖在房間之中。
月綺不願意再這樣下去,這一十五日的時間哪怕多一日可能對沈墨的名聲都是影響。
之前她還想貪戀這一十五日的時間,但現在卻是不願意了。沈墨這等人應當擁有一位世間最潔淨之人,而那人是誰她不清楚,但絕不會是她!
當天夜裡,月綺帶著之前就已經備好的財物來到沈墨家中,她打算今夜便做個了斷。
沈墨此時才剛剛下完廚,正準備吃飯,便聽見了敲門聲。
他沒有叫僕從開門,而是自己前去,一開門便看見月綺在門外等著,“月綺姑娘,這是來與在下一同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