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才會懷疑我違背自己的誓言,去找王總興風作浪?還是朋友嗎?”
“這沒辦法,誰讓你平時淨幹壞事,不懷疑你,懷疑誰?你說你何必呢。”
曲筱綃還在倉庫,不過這時她正監督發貨,偷空跑到倉庫外空地上接電話。
聽到邱瑩瑩理直氣壯地懷疑她,她在黑暗中瞪圓了眼睛,“靠,臭瑩瑩,你敢不敢打賭。看你沒錢,我只跟你賭一個硬幣,幹不幹?”
“耶,真不是你乾的?但王總幹嗎去找你?”
“你問我,我問鬼啊。我還想問呢,是不是樊勝美在背後惡人先告狀。肯定是,否則王總幹嗎兇巴巴找上我來。你說這什麼女人啊,怎麼淨背後幹些齷齪事。我做人光明正大,跟王總吃飯就向大家彙報,沒什麼可瞞的。”
邱瑩瑩有點兒相信了,“那你有沒有跟王總說起樊姐的事?”
曲筱綃剛要否認,但立馬剎車了,眼珠子在黑暗中骨碌碌地轉了幾圈,“你猜呢。你猜我這個平時淨幹壞事的,會不會說出去。”
“都什麼時候啦。你還賣關子。你說了還是沒說。”
“靠,什麼破事。不就睡個把男人嗎,說了又怎麼樣。”曲筱綃說完就斷了通話,忙她的發貨。邱瑩瑩再來電話,她不接。
邱瑩瑩與關雎爾在大門口碰面,將兩人白天的見聞一交流,兩人都認為,以曲筱綃一貫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品,一定跟王柏川說了。既然關雎爾也認可,邱瑩瑩跺腳急了。“怎麼辦,他們好不容易才恢復關係。”
關雎爾道:“少安毋躁。我想小曲說的也有道理,可能對有些人而言,睡個把男人不過是件小破事。樊姐如果真當大事,就不會把安迪家早上走出男人的事跟魏總說,她是有分寸的人,對別人的分寸與對自己的分寸應該相同。可能我們在這兒急死,她自有降服王總的辦法。”
邱瑩瑩沒聽出言外之意,只是想了想。道:“可能哦。那我放心了,回家吧,外面凍死人了。可是,好像安迪跟魏總兩個不是這種人呢。安迪冤枉死了。”
“是啊,安迪說這幾天住朋友家,她傷心了。進去吧。”
邱瑩瑩牽掛著樊勝美。關雎爾牽掛著安迪,兩人走回22樓。2202的門開著。兩人走出電梯看見的時候,不由得對視一眼。樊勝美在家呢。
兩人進去,見樊勝美在小黑屋裡對著鏡子卸妝,情緒穩定。樊勝美還搶先說了句:“你們回來了?難得一起回嘛。”
關雎爾見樊勝美什麼事都沒有,而中午看到的安迪卻是眼圈墨黑,神色憔悴,她沒回答,徑直回自己屋去了。只邱瑩瑩駐足道:“樊姐上微博沒有,曲曲中午與王總一起吃飯。我剛打電話問曲曲,她好像說了些什麼。”
樊勝美正思忖關雎爾的態度,聽邱瑩瑩這麼一說,再也沒精力關心關雎爾怎麼沒打招呼了,“她說了什麼?”
“她說睡個把男人又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說的。想想也是啊,樊姐看得開,不用搭理曲曲,她自己還不是一樣。”
樊勝美嘴裡說“對”,心裡亂了,那麼說,王柏川已經知道了?難怪一下午都沒來電話。“噯,你怎麼還不燒飯?”
“替你們操心。真不省心啊,你們這些大姐。安迪那邊也很不好,她被魏總誤會了,昨天她家出來的那男人是她老朋友,來幫忙的,這幾天安迪就住她老朋友家了。安迪這件事,樊姐,你做得不對,你該向魏總說清楚,也向安迪道歉。”
“我真沒跟魏總說。我昨天什麼都沒說,魏總就自己猜出來了。就是這麼回事。”
關雎爾一直在自己屋裡側著耳朵聽外面,聽到這兒實在忍不住了,“樊姐,說到這兒我倒是要問一句,魏總憑什麼精準地猜到昨天早上有男人從安迪家出來?誘導算不算什麼都沒說?預設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