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麼躲在屋裡睡大覺!”
茅屋中傳來嬌笑道:“小朋友,你看老孃還像個大姑娘嗎?”
話語間,只聽木門啟處,一個風韻猶存,騷勁十足的妖豔美婦,羅衫半啟,髮絲蓬亂的站了出來。
她雙手有意無意的在輕輕揉擦著胸前隱隱露出的高聳乳峰,雙眸色迷迷的注視在金雷身上。
金雷不屑地道:“無恥——”
那美婦輕笑道:“我賀娘娘早就無恥慣了,並不覺得難為情……”突然屋中傳來一個聲音道:“姑姑,我還要……”賀娘娘回頭道:“你這小子,非死在老孃肚皮上才甘心!”
她輕輕拂理著額前髮絲,身後傳來步履聲,一個上身赤露的青年雙臂一張,突然摟著賀娘娘道:“姑姑,上床嘛……”賀娘娘回身一掌拍去,道:“老孃對你沒多大興趣了。”
那青年悶哼一聲,一個赤露的身子被那一掌擊飛出去,駱大嘴恍如是司空見慣,嘿嘿地笑道:“你今夜又在偷人……”賀娘娘幽幽地道:“我心中空虛,沒有男人睡不著覺……”金雷聞言大怒道:“天下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賀娘娘淡淡地道:“你如知道男女戲床之樂,便不會說這種話了……”駱大嘴雙掌一錯,道:“騷娘子,我駱大嘴許多天沒吃人心了,這小子今夜我要了……”他身子一旋,揮手照著金雷抓來。
賀娘娘冷笑道:“大嘴,你先把他讓給老孃玩玩再講,我看這小子眼神精光未散,恐怕還是個童子雞呢!”
這騷女人動作更快,撩起手掌把駱大嘴揮來的手掌擋了回去,泰然地站在那裡,朝金雷露齒淫蕩的一笑。
金雷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他氣得全身一抖,突然把碧血劍拔出來。當他一拔那柄碧血劍時,突然後悔不迭,暗忖道:“我真該死,碧血劍’露豈不洩了我的底細……”駱大嘴大叫一聲道:“騷娘子,事情不對,這小子手持碧血劍,莫不是金雷本人?如果他真是金雷,那我的計劃便全盤完了……”賀娘娘大叫道:“大嘴,你快去通知前面,把胡中玉幹掉……”駱大嘴大吼一聲,轉身便跑,金雷一層長劍,一縷白光照著駱大嘴的身後射去了。
黑甸甸的長夜中,駱大嘴的身子恍如是一縷飄散的煙霧也似,迅捷的直往黑夜裡奔去,金雷大吼道:“給我回來——”他長長吸了口氣,吐氣開聲的一揮雙臂,那柄碧血劍,彷彿是長弓彎月般的,照著駱大嘴身後射過去。
鋒利的劍刃在空中帶著一縷電光,穿空而逝。
“呃——”
空中突然響起一聲悲涼而悽慘的長嚎聲,但見駱大嘴那賓士的身子突然一停,像一尊石像般的釘在那裡。
碧血劍的劍柄尚留有半截在空中顫晃,這柄天下第一柄兇劍,不但把駱大嘴的身子穿透,而且餘勢未衰的把駱大嘴活活的釘在一棵大樹上,是故駱大嘴的身子始終沒有倒下,看上去像是站在黑夜裡一樣。
金雷躍身而上,冷冷地道:“姓駱的,這是你找死!”
他運勁握著劍柄朝外面一扯,駱大嘴頓時嗯了一聲,帶著滿身鮮血倒在地上,滿面恐怖的望著金雷,顫道:“你,你,好狠!”
賀娘娘看見這幕情景,心中也是泛起一股寒意,他整齊了衣衫,面上罩著一絲寒氣,冷笑道:“四海村臥虎藏龍,可說是集黑道英雄之大成,雖然我們從不踏出本村一步,但也無人敢進來本村一步,更不要說有人敢在這裡殺人了!”
金雷雙目含怒的道:“我姓金的已在這裡殺了人了,四海村今夜能把我怎麼樣?賀娘娘,你玩弄天下男人,死在你手裡的不知有多少,我相信殺死你也不為已甚,也可以說是為萬人除害!”
賀娘娘突然大笑道:“何必說是死在我手裡,不如說是死在我肚皮上,你們男人可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