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出了營帳,只看到了白小慧,根本就沒看到紅娉婷的影子,就知道白小慧是瞎編的;而青蛙一族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表現,配合的不錯。
“走吧,回去了!”許浩叫著白小慧。
“許少俠竟然知道小姐沒來啊!”白小慧驚道;她還以為自己的小聰明很得意呢。
“你做的很好!”許浩誇讚著白小慧,“其實不光是我;就連白蜻堅他們也都知道娉婷姑娘沒有來,不然她早就殺進來了。我們雙方都需要一個臺階下,剛好你給了!”
“大家別鬧得死仇就好!”白小慧高興的同時,有些擔憂。畢竟白蜻蜓一族是她的同族,即便她不待見,也不希望他們與許浩結仇。
“沒事啊!”許浩安慰著白小慧;只是有些事沒有辦法,白蜻堅既然已經做了,是瞞不住一輩子的,以紅娉婷堅硬的性格,這事遲早要被暴出來的。越早解決,反而越好;真要鬧的不可收拾,白蜻蜓一族只能被滅族。
兩人快速的離開,漸漸遠離了湖泊。
白蜻蜓一族的營帳中,一眾大妖都瞅著族長,要他為許浩說的話,給一個交代。
白蜻堅望著自己的部下,沒有怒罵;反而寬慰他們道,“你們怎麼能聽信許浩的胡話呢,我白蜻堅為了白蜻蜓一族的榮耀,一直努力奮鬥著。自打紅蜻蜓一族被滅,我每日披荊斬棘,這才有了今日的獨立。試問我們不與蚊族示弱,又如何在這試煉區中生存呢!”
“族長說的對!”一大妖吆喝道。
“族長做的沒有錯;以後我們全憑你吩咐!”另一大妖也表明著忠心。
“一切聽從族長安排!”剩下的大妖也說道。
“好,很好,你們先下去吧!”白蜻堅笑著,讓族人離開。
十二名大妖跟白蜻持一起出去了;白蜓需也要走,卻被白蜻堅叫住了。
大帳之中,就剩下白蜻堅父子三人了。
“父親,有關紅蜻蜓一族的事,你到底有沒有插手過?”白蜓復看著白蜻堅,直接問道。
“當然沒有啊!”白蜻堅一口否決道,“當年紅蜻蜓一族被蚊族所覆滅,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若非我趕緊帶著族人逃離,我們不也早就被蚊族滅了!現在蚊族勢大,我們不屈服於他們,一樣得屈服於別的族群!”
“更何況我收留了紅娉婷這麼久;又何曾有過害她之心啊!”白蜻堅繼續解釋道,“這些,你們都看在眼裡。我若非迫於生計,又怎麼能保住白蜻蜓一族呢!”
“父親說的,我都信;可是母親呢?”白蜓復沉思問道。對於母親的死,他也是介懷的。
“你母親傷心過度,自絕而亡,我也有責任!”白蜻堅慚愧道,“但當時正值白蜻蜓一族立足未穩,我忙於跟青蛙果爭鬥,卻是疏忽了對她的照顧,我的確有錯!”
“而許浩所言,完全就是子虛烏有,是為了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關係!”白蜻堅補充道,“他就是聽信了青蛙果的鬼話;才來逼迫我的!更何況青蛙一族亡我之心不死,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父親說的是,那我們該怎麼辦呢?”白蜓需趕緊問道,“我們絕不可以坐以待斃;必須得有所反擊才行啊!”
白蜓需一直觀察著白蜻堅,見他沒有一絲的悔改,還想借著父子之情的名義下手,就索性順水推舟,看看他都有何計劃。
“父親,我們可以對付許浩;但絕不可以傷害娉婷啊!”白蜓復不在乎人族的生死;他只在意紅娉婷的安危。而且許浩今日膽敢挑撥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還敢羞辱父親,是該死。
“娉婷好歹是我的侄女,我自然不會傷害她!”白蜻堅安撫著白蜓復,“我們只需要攔住娉婷跟呂小麗等人就行;而許浩,我相信蚊珠一定會去殺他的!這樣,我們既不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