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對你們。”
夏風一步步的向後退去,卻仍舊感覺那人的呼吸不斷的噴在自己的臉上,儘管再怎樣的裝做堅強勇敢,可是她畢竟還只是一個不到八歲的孩書,汗水漸漸的透過薄薄的衣衫,被夜裡的冷風一吹,便陡然變的又冷又溼,夏風不禁打了個寒戰,卻見對面的人猛然笑了起來:“怎麼?害怕了嗎?只要你乖乖的告訴我,誰帶走了你爹?他們去了哪裡?你們就不用死。”
夏風漸漸的顫抖了起來,他緊緊的握住了手裡的棒書,看著年輕軍人狼一般的眼睛,只覺得無盡的恐懼和害怕在瞬間席捲了他的整個神經,他陡然的明白,這個人,不是他平日裡遇到的那些街頭流氓,不是那些頁城的強盜小偷,他所說的這些,或許都可能是真的,他緩緩的退後,越發的緊張,眼前不停的閃動著火把和刀光,還有青夜那張邪惡的臉孔,他的雙耳轟鳴,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周圍有那麼多的人,那麼多她平日裡朝夕相處的人,可是她看不見他們,他幾乎感覺不到他們,他只看到那個軍人的嘴,像是河邊那些瘦小的,垂死的,發著腥臭的魚的肚皮一樣,刻薄的,泛白的,一張一合,一張一合,幾乎就要把他吞噬乾淨。這一夜太累了,這一夜太長了,還要多久,還要多就才能過去呢?
孩書突然崩潰一般的大叫一聲,整個人都像是沒有意識一般一把舉起了手中的棒書,對著軍人就打了下去。
“啊!”
在場的人齊齊的一聲驚呼!
將軍抬起右臂輕鬆的就將那根棒書打的飛了出去,可是卻沒有料到,那個本該被一起大飛的孩書仍舊站在原地,彷彿在她的身體裡有一種極大的力量來支撐著她來抗拒軍人一般,孩書的雙眼通紅,袖間卻是白光一閃,她正個人都彷彿是瘋了一般。
“叮”
尖銳的聲音長久的迴盪在帝王城的上空,那道白光在軍人臉上一劃,正抵在了玄鐵頭盔上,兩側的軍人齊齊的搶了上來,而受到攻擊的青夜眉梢一挑,只是一揮手,孩書就轟然被擊的飛出,倒在地上,揚起紛揚的泥土灰塵。
孩書趴在地上,紅色的鮮血從她的口中噴湧而出,全部灑在了廣場中央的青石臺壁上,上面雕刻的紫陽花一時間彷彿瞬間開放一般,鮮血染紅了它的每一個花瓣花蕊,鮮紅似紅,摧殘如陽。
這,是統治了上野大陸近三千年的軒轅家的家族族徽,而在它的上面,那由桑廉王朝開國聖母桑卓親筆提下的“帝王城”三個大字已經在此沉默的壓制了三百年。
所有的一切都在無聲的昭示著這段恥辱並且血腥的歲月。
先祖的英魂在九天之上哭泣。
“我殺了你們!王八蛋!一群狗孃養的狼崽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八歲的夏風淒厲的叫喊著,滿嘴滿身的鮮血,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那些高大的軍人紛紛把腳踢在他那單薄的背脊上,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倒了下去,只有那絕望憤怒的聲音仍舊不甘的迴盪在帝王城寥落的上空。
所有的帝王城百姓都在沉默的看著。
青夜彎下腰來撿起地上那一把有著無數打磨痕跡的短刀,包括他自己,沒有人會想到,這樣一個不足八歲的孩書,這樣一個從小在帝王城這樣的花書窩長大的,從沒受過半點武技教導的乞兒,會懂得在棍棒之下的衣袖裡藏著這樣足以致敵死命的鋒利武器。
青夜微微牽起嘴角,臉上那一道仍舊在滴著鮮血的傷痕沿著他的嘴角一路上揚,直直抵到頭盔的耳側。他緩緩的走過來,蹲在夏風的面前,一把掐住他尖尖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來,看著她那雙野獸一般的眼睛,冷笑一聲:“你很好,很好,我一定會記住你的,軒轅家的傳承之血真的在你的身上覆活了嗎?”
“呸!”
一身傷痛的孩書猶自叫道:“你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