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這時候,我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如果你親眼見到他,肯定不會相信他是這麼肉麻的一個男人,長得人模人樣的,偏偏說起來話膩得要死,特別是在床上……
當然,即使愚笨如我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能信的。
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喜歡和他的SEX。
我深深地陷在了肉體的泥潭之中。兩個星期我們***六次,兩個人加起來每次She精四到五次回……貝若卿對這種遊戲保持著高昂的興趣,像春天的種馬一樣樂此不疲,他告訴我,自從第一次以後,他的慾望就沒有真正的疲軟下去過,總是處在整裝待發的半硬狀態,伺機勃起。
每當他進入我的身體,如此完美的融合一體的時候。他總是凝視著我的眼睛,說:“說你愛我。”
我笑笑,捏他的臉,捏得像個橡皮娃娃。
我無法回答,但我也停不下來,他的呼吸、他的觸控、他的光滑的面板無時無刻不在繚繞著我,讓我渴望重新與他交合在一起。
我們經常糾纏一起,一直持續到各自撒手沉沉睡去。
我們之間中斷了交談,好像從前那些交談都是無謂的前戲。
貝若卿說,擁抱著我,他總是輕易就能興奮。
無論他抱有怎樣的激|情,我都無可避免的開始獨自懷念我們剛認識時無休止的扯淡、爭吵以及掐架。
我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一條只剩下肢體接觸的路。
這條路是我選的,我為什麼會覺得隱隱的不滿足?
***多了,好像就有了輕車熟路的程式。我喜歡在過程中盯著他的臉,看他的鼻翼快速的歙合。我喜歡看他在快要射時緊繃著的身體,和魚一樣的張開雙唇抽動,我更喜歡他熟睡時的身體,沒有了力量,沒有了侵犯和抵抗。
他的表情從不掩飾夢境,微蹙著雙眉時,代表他在夢裡傷心,安詳時,代表他感覺溫暖,微笑時,表示他在飛。
我曾在他抽離後,用手指叩弄他汗涔涔的後背,忍不住向下探弄到他的股間,他推開我的手,對我說,“我不做0的。”
我無所謂地笑:“你說不做咱就不做,還是你做我好了。”
有時我們背靠著背睡,默默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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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隨便便的問我:“你喜歡我嗎?”
我說:“嗯。”
他又問:“那你愛上我了嗎?”
如果是在安靜時,我會默不作聲,無論愛或者不愛,我們都已經陷入了這不能自拔的慾望火焰當中,總有一天會燒的粉身碎骨幹乾淨淨,什麼都不會留下。
如果是在高潮的時候,我會把這三個字咬碎了吐出來:愛。我愛你……
這時候,貝若卿總是默不作聲,就那麼無謂的聽著。
想來他也知道,男人在高潮時刻說出的話,是信不得的。
***已經做的乏了,即使是行進當中,也免不了走神,有時是他,有時是我。表情仍然是激|情而痛楚的,只是裡面多了些苦悶,少了些歡娛。
我們都發現出了些問題。
可誰也沒有勇氣把那問題晾到太陽光裡來。
日子就這麼繼續著。
曖昧而激烈的快樂。
快樂而微微的痛楚。
直到我的生日那天。
◆ ◆ ◆
我的生日是11月11日。
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佔了四個一。
貝若卿早已開始了課程,但他還是經常呆在家裡,我不是太明白博士是如何唸書的,大概與普通大學生不同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