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塞了什麼進自己的嘴巴里,卻不由自主的吞嚥了那東西,神情茫然原本那東西是達官貴族間玩樂時用到男人身上的,鳳幸纏雖然一直曉得,卻也從來沒有用過,一來是因為她並不以為那些東西能讓她更盡興,二來,怎麼也覺得那樣的東西有些古怪,可是這一次,她卻鬼使神差的帶了在身上——原本的想法很簡單,她只是想讓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他能夠更快樂一些,哪曉得現在卻——荀白不知道自己吞下的是什麼,可身體卻漸漸的熱起來,和每次被那人碰觸的時候一樣的那種火熱的感覺,讓他想要控制卻無法控制得起來——那人冷漠的眼神,總會讓他即便是被她燒起來,卻也會死死剋制住不願意表現更多惹她討厭的樣子的——可是現在,他卻完全無法控制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那人碰觸一般的燒起來“唔嗯——”驚嚇般的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下一刻荀白便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老天!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發出那樣,那樣的是聲音?!
在心底陡然升起對自己的厭惡眼淚,卻軟弱的升了上來恥辱的閉上眼睛,荀白不曉得這樣多的羞恥感是從自己身體裡那個位置發出來的,卻只能合上眼,撇過頭去夜色裡,沒有掌燈的屋子,格外的漆黑,可是鳳幸纏卻在這樣的屋子裡,在那少年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光床邊的紗帳早早便已經落下,這個叫做鳳幸纏的女子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拉了開那帳,站在了床的外沿“喂,你看夠了吧……再不出來,那小傢伙可能會被他自己給憋死!”
不再是恣意的,亦非惱羞成怒,鳳幸纏的聲音裡有種深深的挫敗和遺憾,卻還是那樣的坦然“雖然你來找我,我們說好如果他接受我你便可以真正的離開,但是現在這樣……你要我怎麼繼續得下去?”
“其實原本,他若有一絲動搖,我定讓你離去,然他堅定,質若磐石,幸纏不忍,便縱是需囚將軍一生,亦只得請將軍好自為之!——世人相傳,金皇朝十三子白,品行高潔,至純至真,幸纏羨之,曾以為能得此人間至珍,卻不曉,此珍至純,世間絕美莫不能道,卻早已將他滿腔情愛付之,幸纏此生已遲到”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荀白在帳裡,模模糊糊的聽到“將軍性冷,卻能得此愛,萬望珍惜,切莫再做那許多悔恨之事,幸纏祈”愈行愈遠,那聲音終於不見餘下的屋子裡,是一片的沉寂荀白模糊間聽到的鳳幸纏的話,讓他有一絲疑惑——那人來了嗎?
可他卻不曉得,這些話是真的有人說道了,或者僅僅不過是自己的想象,他已經神志不清了,他知道而那聲音消失以後,屋子裡沒有任何的聲響出現“走了嗎?……對不起……”
剋制著自己身體,荀白的聲音很輕“我有什麼好?”
卻不期然,聽到這寂靜的屋子裡,陡然冒出某個即便是他死,也絕對不可能忘記的聲音“什……嗯……”
吃驚的聽到這聲音,荀白下意識的想要問什麼,卻不自覺的輕輕呻吟出聲,復又羞恥的愈發緊的咬住自己下唇心頭的恥辱感,愈甚害怕被輕視,害怕被討厭,害怕被……
荀白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腦袋裡有著那樣多的並不像金朝男子的想法,可他卻——“算了……下次再問你吧……”
黑夜裡某道人影閃過,床邊的紗帳被一瞬間的挑起,再看時,便望得到那啥帳內的人影,多了一道“什……孤……將軍?”
拼命的想要張開自己看不清楚的眼,荀白以為自己是神志不清到糊塗了,不然為什麼,他會那樣清晰的聽到……那個人的聲音?!
有些冰涼的手,觸控上自己滾燙的肌膚,荀白不禁顫抖了起來“真,真,真的是……”
“那麼多話做什麼,你已經趕走了一個能救你的人,現在也想要我離開嗎?”
孤倦有些懊惱她用那刀砍斷了自己腳裸上的絲線以後好容易游泳跑出那個瘋子那裡,卻偏偏發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