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不曾想卻是引狼入室。
「都怪我,是我害了平平。」這個在四風集團員工面前一向從容鎮定的男人怎麼喉頭哽咽,對自己自責不已。
「不,還有我……」這時,他旁邊的周小曼忽然開口了,她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周小曼遞過來的那個女人的畫像。
「阿深,你還記得這個女人嗎?」
曹元深搖頭,「不認識,難道你認識?」
周小曼笑了,笑容卻有些悲涼,「認識,我當然認識,我還知道她的名字,叫吳悅月。十幾年前,她是我們家的保姆。」
「什麼,保姆?」
張遠霄的畫畫得很逼真,再加上這些年周小曼為了尋找平平,一直在回想十幾年前的各種人事物,試圖找到線索,再加上吳悅月曾經做出一些觸碰到周小曼底線的事情,所以周小曼對她印象深刻。
十幾年前,四風集團在蓬勃發展的階段,他們夫妻倆很忙,而她也在那個時候懷孕了。
後來孩子生了下來,怕忙不過來,就僱了保姆,吳悅月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吳悅月只做了幾個月就被周小曼解僱了。
原因有二。
第一個,是周小曼發現了吳悅月對曹元深的心思,總是試圖引誘曹元深,不過對於這個曹元深並不知道。
曹元深一門心思在妻兒和事業上,再加上在這方面缺一根筋,所以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
但身為女人的周小曼卻發現了。
四風集團建立後,曹元深的身家也上去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打他的主意。
所以周小曼看出了吳悅月的心思。
為了避免麻煩,周小曼解僱了吳悅月,也是在那時,發現了周小曼偷盜她珠寶首飾的事情。
原本,周小曼是打算報警的,但吳悅月跪下來苦苦哀求她。
當天,還是平平兩週歲的生日,為了給平平祈福,最終,周小曼心軟答應了。
於是,吳悅月離開了。
後面,周小曼也幾乎將這個女人忘記了。
只是沒想到會在十幾年後再次見到那個女人的臉。
再根據剛剛張遠霄說的。
吳悅月就是人販子之一,也是抱走平平的女人。
周小曼嗚咽著哭了起來,雙手掩面,滿是悔意,「是我不好,當初不該招她進來的,是我太過心軟了,如果當時報警,把她抓進去坐牢,她就沒有時間來搶走我的平平了。都是我不好……」
周小曼是真的後悔啊,是她的心軟害了兒子。
誰能想到,吳悅月就因為那些事,就記恨上週小曼,還和其他人販子策劃偷走了她的孩子。
如今,他們和平平,已經十五年沒有見面,十五年啊,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個十五年。
「平平,我的平平,是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對不起你。」
「陸隊長,接下來就拜託你了。」曹元深既是氣憤自己當初的引狼入室,又是急切地想尋找到兒子。
如今,線索有了,人販子的畫像有了,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平平了,
曹元深和周小曼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微微顫抖著,那枯竭了的心湖也注入了新生的水,給他們帶來了希望。
「可以。」陸威應道。
回了警局,陸威就調動了整個公安系統,很快就查詢到了那兩個人的基本訊息,而其他人,還需要一一去調查。
但有這兩個人的資訊也足夠了。
「這保鏢叫陳鋇,是川省人,目前也在川省。」
十五年前,雖然那時曹元深不知道兒子被拐和保鏢有關,但因為他們工作失職,所以也被解僱了。
「保姆吳悅月如今在海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