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海原位於陰山西麓,地肥水美,草木茂盛,原是大康的領土,隸屬和宣稱接壤的楚州管轄,後來在胤翔和拓拔玉兒和親之時被北胡強行作為聘禮要去。
我並未騎馬,和楚兒共乘一輛馬車跟在安蓉公主的坐車之後。自從回來以後,我和楚兒還沒有機會單獨相處過。
我除下靴子,躺在楚兒的懷中:“我先睡上一覺,有什麼事情再叫醒我。”
楚兒在我的鼻子上輕輕點了一指,輕聲道:“昨晚你去荒唐,還得我在房中苦等了你一個晚上。”
我笑道:“你不是陪你的姑母和表姐說話去了嗎,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楚兒又在我的頭上敲了一記:“我心裡牽掛著你,你這個昧良心的卻沒有想到過我。”
我伸手將她拉得垂下螓首,捉住她嬌豔得雙唇,奉上了一個纏綿的長吻。
許久我才放開楚兒,她俏臉緋紅道:“你還是好好歇息一下,等到了綠海原,和北胡方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做。”
我枕在她充滿彈性的愈腿上,微笑道:“希望這次一切順利!”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十分,我們的車隊已經進入了綠海原的境內,楚兒一直默默守候在我的身邊,看到她嬌媚的容顏,一縷柔情湧現在我的心頭。
楚兒輕聲道:“看到你睡得這麼酣暢,我便沒有叫醒你。”
我憐惜道:“那你豈不是一直坐在這裡。”
楚兒溫婉笑道:“能讓自己的相公靠在懷中入睡,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被她深情款款的話語頓時感動,一把將楚兒的嬌軀攬入懷中,楚兒輕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我關切道。
“被你枕得腳都麻了。”
我抱起楚兒的雙腳,放在我的膝上,除下她的蠻靴,輕輕為她揉捏著細膩潤滑的腳踝,楚兒咬住下唇,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
我笑道:“你不要再叫了,否則我恐怕控制不住了。”
楚兒俏臉緋紅,輕聲啐道:“我忍不住嗎……啊……”
車隊前進的速度忽然放緩,唐昧縱馬來到我的左車旁,大聲道:“公子!前方有一支隊伍向我們而來。”
我放下楚兒的腳踝,低聲道:“我出去看看!”
推開車門走下車去。卻見綠色的草原在夕陽下平展地延伸出去,就像風平浪靜的海洋,草原遼闊兒寂靜,夕陽的餘暉將小草的葉尖染成金黃色,微風吹過,閃動出萬點微光。
遠方的天際一支馬隊向我們的隊伍飛速馳來。唐昧將手中的望遠鏡交到我的手中。利用墨門設計的這精巧工具,瞬間拉近了和對方的距離。
這隻隊伍的總人數在一百人左右,身上都穿著黃色胡服,所騎乘馬匹是清一色的黃驃馬。北胡人崇尚黃色,通常只有在盛大的節日和慶典時才穿。我微笑著將望遠鏡交到唐昧的手中:“應該時北胡過來迎接的隊伍,你率領二百名武士前往迎接,順便通知鼓樂手奏樂!”
唐昧領命而去。
我回到車中換了一身衣服,讓狼刺為我牽來瑞雪驄,翻身上馬。在狼刺和突籍的護衛下來到前方安蓉公主的座車旁。
靜德妃掀開車簾,她雙目仍然有些紅腫,這些日子定然留下了不少淚水,聲音沙啞道:“胤空!他們來了嗎?”
我點了點頭道:“娘娘,他們的先發隊伍已經到了。”
靜德妃禁不住又落下淚來。我對她並沒有絲毫的同情,當初她對待我的母親的刻薄情形,我至今記憶猶新,先是殺掉她的兒子穆王龍胤尚,現在又親手將安蓉送往北胡和親。也許我註定要為我的母親討還公道。
那支隊伍中的首領在唐昧的引領下來到我的面前,他恭恭敬敬用北胡的禮節向我問候道:“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