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政績,但從不吃拿卡要、貪汙受賄,反倒贏得一片讚譽之聲。
廉潔守紀的費馬,從不參加什麼沙龍、酒宴或者銀帕,他的業餘愛好就是躲在家裡思考數學問題,並取得了輝煌成就,被譽為:解析幾何的發明者之一,貢獻僅次於牛頓、萊布尼茨的微積分創造者,機率論的主要創始人,獨撐17世紀數論天地的學者,以及17世紀白旗國最偉大的數學家。
徐生洲不得不再次祭出他最常用的藉口:“作為師範大學畢業生,誰還沒有個教育改革的夢想?區別只在於有沒有機會、能不能實現。很幸運,我在大家的幫助和支援下,有了嘗試的機會。”
劉瑾瑜似乎有些喪氣:“為什麼我們的大學管理者和大學科研人員一定要是同一撥人呢?就像現在,很多非常厲害的學者,40歲成為傑青、50歲當選院士,就開始脫離科研一線,去當大學校長、副校長了。為什麼就不能純粹一點?”
徐生洲笑了笑:“是啊,為什麼就不能純粹一點呢?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
“那你的結論呢?”
徐生洲道:“這個問題有點像我們小時候看電影、看電視,老喜歡問大人,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除了影視劇的臉譜化外,我們小孩子往往會透過其好人、壞人的身份,來推斷他做事的動機和目的。我們很難容忍做了壞事的好人,以及做了好事的壞人,認為他們混淆了我們善惡分明的價值觀。後來長大了、見識多了,才知道世界上最多的,是會做壞事的好人、會做好事的壞人,以及很難說清好壞的普通人。至於那種純粹的好人、純粹的壞人,反倒是萬里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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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瑜若有所悟:“我們希望的純粹,就像康托爾集合論,非此即彼。事實上卻存在著非此非彼、亦此亦彼的羅素悖論,讓我們構建起系統、嚴密的數學科學大廈的夢想落空!”
徐生洲點點頭:“事實就是這樣。按照我們合理的想象,大學應該由專業的、懂得高等教育學的管理者來管理,科研人員只負責專心從事科研。但實際操作中,純粹的管理者很難讓眾多的科研工作者信服。比如我不是數學專業的,跟大家說,燕京大學數學科學學院每年都能發表五、六篇‘四大’,我們神州科技職業學院也爭取每年發一、兩篇吧!大家會覺得很可笑。但如果我是數學專業的,我就會考慮像我們這樣的學校發‘四大’是否可行,像剛才那樣的話能不能說。而如果我是數學的傑青、院士,我跟大家這麼說,大家就會更容易接受,會認真考慮我的提醒是否可行。
“同樣道理,現在搞科研都是集體作戰,很少再像一百多年前那樣,或者像我們搞數學這樣,單槍匹馬,挑戰風車巨人。如今一個國家重點研發計劃專案,動輒三、四個子課題,五六、七八個單位共同協作,如果沒有懂管理的科研組織者,任務怎麼佈置?專案怎麼推進?成果怎麼整合?”
劉瑾瑜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不搞科研的管理者,往往管理不好大學。而不懂管理的科研人員,也往往搞不好科研。”
徐生洲豎起大拇指:“理解力滿分!如今科研和管理,已經成為大學合格教職工成長的雙翼,缺一不可。就像你不理解我為什麼去當校長,更多的人是不理解我已經當了校長,為什麼還要花大量時間,死乞白賴去讀個博士。我就跟他們這樣說,因為校長有點像古代的君主帝王,不僅要處理事務,還要當一個合格的吉祥物。”
“吉祥物?”
徐生洲點點頭:“對,充當吉祥物是校長的重要職責。校長的地位,就代表著學校的地位。校長的水平,就代表著學校的水平。校長的形象,就代表著學校的形象!知道為什麼古代要請名士當書院的山長,邀請隱士入朝為官嗎?知道為什麼現在不僅985校長大多數是院士,就連很多省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