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未來的迷茫。徐生洲看著兵荒馬亂的校園,再看看不再跳動的積分,知道是時候祭出第三份《用稿通知書》了。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用稿通知書》配上一本光看名字就讓人覺得頭皮發涼的數學專業教材,瞬間讓朋友圈都充滿學(zhuang)霸(bi)的氣息:
“你要默默地努力,悄悄地拔尖,然後驚豔所有人!”
這回效果好像不太好,積分增長得很慢,和上次那種一飛沖天的氣勢完全不能比。這讓徐生洲非常納悶:怎麼,是這群渣渣一心想回家,根本沒時間看大爺的朋友圈?還是說經過大爺一而再、再而三的毒打,他們已經麻木了?
再等等看吧!
沒想到他沒等來積分的暴漲,卻等到了學院院長和系主任的聯合召喚。
徐生洲有些疑惑又有些興奮:看來我的霸氣沒有警醒那群麻木的大四老油條,卻驚動了院裡的頭頭腦腦。只是不知道他們找給幹什麼,是準備口頭表揚幾句?還是實惠一點,直接發點現金獎勵?當然,如果院裡直接給他一個“優秀畢業生”名額,他也是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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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晁宜平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知性女子,做事幹練,語態溫婉,見到徐生洲之後沒有直接步入正題,反而從學習聊到生活,從生活聊到就業,其間對徐生洲“不務正業”發表了好幾篇論文表示讚賞,最後才狀若無意地問道:“小徐,你外語水平如何?”
問我外語水平如何?莫非是想給我弄個保研名額?徐生洲心中暗喜:“還行吧?大三上學期過的六級。”
“你會什麼二外麼?特別是小語種的。”
徐生洲不僅情商線上,現在智商更是優秀,一聽“小語種”,馬上就明白過來為什麼院長和系主任會百忙之中召見自己:懷疑自己剽竊唄!
在京城師範大學,計算機學院是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邊緣院系,本科生能發表一篇論文,那是驚喜;能發表兩篇,那是驚訝;連著發表三篇,那就徹徹底底變成驚嚇了!尤其還在是短短一學期之內。院長和系主任心裡都有譜:咱們這塊撂荒多年的鹽鹼地,可長不了畝產1000公斤的超級稻。
不過他們也是老江湖了。
知道情況後,沒有驚動徐生洲,而是直接跟數學科學學院及《數學月刊》雜誌社取得聯絡,聽取專業人士意見。其實數院和雜誌社的人對徐生洲的表現也很驚訝,早早就檢索過各大資料庫,還特地向相關領域的專家請教,結果就是沒人見過類似的論文。本來調查已經可以到此為止,誰知道此前隔壁工大爆出一個特大學術醜聞,說是某位知名教授在讀研期間,居然透過翻譯匈牙利語論文在國內期刊發表,成功騙取了獎勵和學位。
盲生,這你就發現了華點!
在此之前,還沒有誰能想到這麼拉轟的操作,他所創造的這款新型實用專利,簡直開闢了學界一條發家致富、走向人生巔峰的新捷徑。關鍵這招安全係數高,可操作性強,還防不勝防。天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種語言!哪怕範圍再縮小一點,只選取像匈牙利語一樣使用人口超千萬、能夠自主發行科學期刊的冷門官方語言,全球少說也有幾十種,比如土耳其語、普什圖語、亞塞拜然語、羅馬尼亞語、斯瓦希里語,誰防得住?
正是有鑑於此,京城學術圈已經掀起一場轟轟烈烈的自查活動,重點排查自己門下學生是否懂得某種冷門語言。受此影響,計算機學院的院長和系主任也未能免俗,開始深挖徐生洲的根腳。
想到此處,徐生洲忍不住苦笑: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但該解釋還得解釋:“晁院長,隔壁工大靳建勇教授剽竊的事我也有耳聞。你問我懂不懂小語種,就是懷疑我剽竊唄?我有三點意見,首先,我除了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