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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史上最年輕的大學校長

徐生洲聽完高一誠的話,眼淚好懸沒掉下來:大兄弟,你以為我不想用一個億在京城買個別墅或者200平米大平層,過上左手妹子、右手網遊,混吃等死的快樂日子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那所民辦高校已經爛到骨髓裡,就差幾個黑人把它抬走嗎?沒辦法啊,這可是那個見鬼的系統“贈送”的新手大禮包,連你都算系統背後操縱的白手套!

徐生洲嘆口氣,隨便找了個理由:“作為師範大學畢業生,誰還沒有個教育改革的夢想?而我又對高等教育情有獨鍾,但公辦學校不讓隨便改,我只能衝民辦學校下手,所以——”

“……”高一誠滿臉“我信你個鬼”的表情,但事已至此,他也不願揭穿,反而虛情假意地讚譽道:“學高為師,身正為範,這才是師範生的使命擔當!現在如你所願,學校的出讓手續已經基本辦好,只要你我之間完成交接,再去金陵向教育主管部門報備,完成舉辦方變更,伱就可以實現夢想,大刀闊斧地進行你的教育改革了。”

沒錯,他們之間還有交易沒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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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誠是生意人出身,不見兔子不撒鷹,在沒有收到那支夢寐以求的藥劑前,顯然不可能拱手把所有底牌全交出去的。徐生洲自然也記得還欠對方1支中級體能強化劑,可在辦公室裡隨隨便便就掏出一支普普通通、沒有任何標籤文字的小藍瓶,告訴他這是價值1個億的全球唯一一支能夠有效治療神經損傷的康復藥劑,對方會怎麼想?

估計正常人第一反應,應該都是馬上拿起手機找妖妖靈吧?

徐生洲估算好給小藍瓶配上高階大氣外包裝的時間,然後回答道:“藥劑,之前我已經聯絡好了,估計最近兩三天他們就會寄過來。你兒子現在在哪裡?是在京城嗎?我希望拿到藥劑的第一時間就送過去,給你兒子服下,咱們不看廣告看療效。”

高一誠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儘管這半年多時間,他無數次親眼見證簡文桐服用藥劑後的效果,但一天沒拿到藥劑,心裡就一天不踏實,畢竟自己是真金白銀花了一個小目標,買下了一所垃圾民辦高校。這要是個殺豬盤,那個垃圾學校砸自己手裡,可真就哭都找不到墳頭了!

“是在京城,在積水門外的市第一康復醫院,離這兒不遠。”高一誠搓著手說道,“要不還是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吧?”

徐生洲道:“也行。不過由於這種藥劑極難製備,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需保密,我希望治療的事除了你、我之外,不要再入第三人之耳。服用藥物的時候,也不要有其他人在場。”

“……好吧。”高一誠倒不是想大嘴巴,吹得天南海北人人皆知,然後自己的兒子成為小白鼠。由於花了一個億,再加上“公交車效應”(自己沒擠上車之前,希望公交車裡面的人再往裡讓讓,給自己挪個地兒;等自己擠上車之後,恨不得公交車馬上開走,其他人沒上車就活該他倒黴),反倒希望自己是拿到藥劑的最後一個。他之所以猶豫,是因為之前他已經跟自己老婆、兒子透露過風聲。他心裡悄咪咪補充道:“老婆、兒子,應該不算第三者。”

三天之後,徐生洲抱著剛買的真皮公文包,隨著高一誠來到市第一康復醫院的某間單人病房裡。按照之前的安排,高一誠已經提前支開了護工和妻子,只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瞪大眼睛看著父親和一個年青的大哥哥走了進來。有賴於充足的資金保障,少年顯然得到了良好的治療和護理,境遇遠比當時的簡文桐更好,但高位截癱所帶來的巨大損傷及併發症,絕非治療和護理所能改善的。

徐生洲開啟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看上去就高科技的長方形銀盒。再開啟銀盒,從鋪滿黃色絲綢的襯底中取出那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