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你要是保持這樣的勢頭,我覺得都不用等研究生畢業,你就有資格申傑青了,前途絕對比我廣闊。為什麼會來這所學校?”
為什麼?當然是見鬼的系統以死相迫,不然鬼才會來!
但這話不能說。好在徐生洲已經輕車熟路:“作為師範大學畢業生,誰還沒有個教育改革的夢想?但公辦學校不讓隨便改,我只能衝民辦學校下手。這所學校雖然有些上不了檯面,但終究是所有校園、有老師、有學生的高校。而且我常常想,像港中大、港科大,還有南科大、上科大,都是建校短短几年、十幾年的時間,就成為了非常優秀的學校,我們為什麼不能?世界上還有比親手改變現實更有成就感的事情嗎?”
他說得很熱情澎湃,但陳康彥早已過了被幾句話一鼓動就熱血上頭的年紀,只是輕輕地點評一句:“民辦高校,成長更難!”
徐生洲也不否認,畢竟有了行政力量的支援,總能獲得更多的資源,但他不氣餒:“確實!但現在錢,我們不缺;土地,我們也不缺;我們缺的,就是像陳老師您這樣優秀的師資。而且我們民辦高校也有自己獨特優的勢,比如我們可以為老師提供更優渥的待遇、更貼心的服務、更寬鬆的環境,讓老師進行自主的探索實踐;比如學校的行政部門是專門為老師服務的,也不是管理制約;還有就是隻要陳老師您過來,想要什麼裝置儀器,你直接勾選就是,我們馬上下單,絕對不會有繁瑣的審批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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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康彥笑了笑,沒有說話。徐生洲也是點到為止,沒有再往下說。
接風宴後,徐生洲安排之前從京城師範大學招的李特、杜克斌等,以及剛到任不久的蘇山月,與陳康彥座談,以此證明神州科技職業學院是真的打算洗心革面,從頭做人。
次天一早,徐生洲、劉廣策等人陪陳康彥吃完早飯之後,沒有到老校區參觀,因為那裡確實沒什麼好看的,也即將成為過去時,還不如去新校區的工地看看,至少給人一種蓬勃向上的生機。路過深林大學城時,徐生洲特意安排車子繞金陵大學等名校一圈,又拿地圖比劃給陳康彥看,以此證明學校地理位置的優越和交通條件的便利。可惜他的話說完不到二十分鐘,就慘遭現實打臉。
從深林大學城前往新校區的那段路,經過載重卡車沒日沒夜的碾壓,如今爛得更加徹底,本來還有幾分笑意的陳康彥被顛得臉色慘白。徐生洲也氣得臉色發青: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可有什麼辦法?地鐵還要一段時間才能修通。現在新校區建設,又少不了平整土地的工程機械和運送建築材料的載重卡車。有了它們的摻和,再好的公路也經不起折騰,與其修條好路再被碾爛,不如因陋就簡,乾脆就這樣馬馬虎虎將就著用。
翻江倒海般地到了新校區門口附近,路才好些,一行人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被顛得挪了位,趕緊下車喘口氣。然而眾人一下車,目光馬上就被不遠處新修的大學校門所深深吸引。雖然那只是一道簡單的矗立在荒地上的校門,背後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工地,卻讓人從中看到古樸典雅、大氣厚重,以及這所大學所蘊藏的沉穩厚重、卓爾不凡的氣質,讓瞻仰者一見心折,甚至暫時忘記了身體的不適。
劉廣策更是瞠目結舌。
他被徐生洲委任為專司新校區建設的副校長,前幾天來的時候校門還沒有建成。以前只知道校門是徐校長請的建築公司施工,還擔心沒有請專業團隊設計,會不會影響學校形象,沒想到徐校長請人設計的大學校門居然如此威武霸氣!他對徐生洲的敬仰和佩服又增加三分,此刻忍不住讚歎道:“校長英明啊!”
不僅是劉廣策,連徐生洲都被震驚了。最開始他抽到“威武霸氣的大學校門”的時候非常懊惱,覺得那可是20萬積分,兌2篇中級學術論文可以直接博士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