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一四一、不要誤導我!

徐生洲臉色微紅。

沒錯,就是被打臉打的。

他決定了,以後系統大爺給的東西,不能輕易拿出來,解釋太費勁了!而且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掩蓋,照這麼下去,自己回去有關部門拉去解剖切片的!

但該解釋還得解釋。

徐生洲道:“這是別人捐贈給學校的,也不知道真假,說不定是哪個畫家村的藝術家臨摹的,來濫竽充數。所以請你來看看。”

勞新芳想伸手們試一下畫面上的筆觸,立即被旁邊的沉康元阻止,然後遞給她一副手套。她有些驚訝於對方的較真,但還是很聽話地帶上了手套,然後就這樣錯過了與世界名畫肌膚之親的機會。觸碰片刻後,她說道:“好奇怪!感覺這筆觸、這用色,和梵高的原作一模一樣,而且看上去畫框也是非常老,是很多年以前就有的彷作嗎?還是職業畫家的臨摹做舊?當然,我就是個業務愛好者,不是專業學美術的,可能還需要專家來鑑定。”

徐生洲也沒指望她能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桉來:“好的,多謝勞博士。”

勞新芳又問道:“我能拍一張照片,發給我的老師嗎?她是專業搞美術的,也是國內比較有名梵高研究專家,或許她能給出比較專業的意見。”

徐生洲搖搖頭:“算了。這些西方的油畫,還是那些大鼻子研究得更透徹,也更權威。”

沒辦法,誰讓油畫是歐美的國粹呢?何況梵高的畫作基本上都在歐美,他們自然更有研究。換個角度來說,鑑定國畫當然還是得找國內專家,如果說是埃及某個研究齊白石比較知名的學者給出的鑑定意見,誰會信吶?湖弄傻子的吧?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app,野果閱讀,yeguoyuedu 安裝最新版。】

在歐美老白男眼裡,中國和埃及也差不了多少。

沉康元馬上提議道:“徐校長,西方的油畫已經看過了,要不我們再看看另一卷古畫是什麼?我們心裡好有個底。”

徐生洲當即把另一卷古畫推到眾人面前:“請!”

此卷古畫比之前那捲的高度略短三分之一,但明顯更長,估計至少在四米以上。沉康元神色莊重,首先翻看天杆粘著畫籤,不待他出聲,周圍的人就齊聲念出了名字:“東晉顧愷之《女史箴圖》!”

“傳說中的《女史箴圖》?”

“天吶!居然是《女史箴圖》!”

沉康元拿著畫卷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因為這不僅是一卷古畫,更是一段厚重的歷史。雖然說顧愷之的《女史箴圖》和張萱的《搗練圖》都是國寶級的古畫,但分量懸殊非常明顯。就好像都是核武器,後者是可以毀一城的胖子、小男孩,前者卻是毀天滅地的沙皇炸彈!

就在眾人為《女史箴圖》驚訝的時候,勞新芳掏出手機,偷偷對準那幅《上班途中的畫家》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給了自己的老師。

盧有紀則埋頭在手機上搜尋,然後放下手機:“網上說,《女史箴圖》原作已佚,現存有唐代摹本,被認為最接近顧愷之原畫的神韻,在清朝一直被收藏於紫禁城建福宮花園,慈禧太后時期被移往頤和園。義和團事件事發後,被人趁亂盜走,現收藏在帶英博物館。另外還有南宋摹本,現藏故宮博物院,但普遍認為藝術性較差,遠不及前者。那現在這卷是?”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沉康元定了定神,壓抑住比新婚之夜還要雀躍的心思,用帕金森式顫抖的雙手解開畫卷紮帶,然後輕輕推動畫卷,很快眾人就見到了激動人心的一幕:絹綾顏色更加暗沉,畫卷裡的人物只有三寸大小,但色澤鮮豔,神完氣足,生機勃勃,衣帶飄飄,就像能從畫裡走出來。

如果說《搗練圖》的題跋、鈐印還有一定的章法,好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