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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主任是誰?(上)

開完座談會,學校機關處室陡然忙碌起來。

因為徐生洲把學生所提意見建議中覺得有用的部分,都分解到各個部門,要求他們研究討論,儘快拿出一個可行性的方案出來,然後及時落實。

徐生洲則在忙另外一件事:接待幾位長江學者,準備成立古文獻整理與研究中心。

以前挖不來長江學者的時候,徐生洲愁。結果挖來了3位長江學者,徐生洲就更愁了:都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如今來的可是三個大老爺們,怎麼才能擺平呢?尤其像金澤河、嚴長壽兩位大老,都是研究宋史的,合作好了,那是一段佳話。萬一合作不愉快,甚至反目成仇,那就成了一個笑話!

古往今來,合作好的那是少之又少,所以人們才千古傳誦伯牙子期、管仲鮑叔。更多的是“軍合力不齊,躊躇而雁行。勢利使人爭,嗣還自相戕”,這類事件在學界不勝列舉。

就拿三人大學的法學院來說吧!

一直以來,三人大學法學院的實力都是首屈一指,在前四輪學科評估中,法學學科均穩居全國第一,連燕大、留美也甘拜下風。其中,同為教愚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基地的民商事法律科學研究中心和刑事法律科學研究中心,是支撐三人大學法學院的兩大支柱。

2005年以前,這兩大中心的帶頭人分別是著名民法學家老王和著名刑法學家老趙。老王、老趙都是三人大學自己培養的中年法學家,年齡相近、聲望相當。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分別執掌法學院的兩大基地,兩大基地的陣容也旗鼓相當,經常互相別苗頭,而焦點是誰來接任法學院院長!

時間到了2005年5月,年近七旬的老院長終於卸任,經過博弈,老王成功上位,出任新院長,而老趙則只能委委屈屈當個副院長。

看著昔日的對頭,現在騎到了自己的頭上,這口氣誰受得了?

至少老趙受不了。過了沒兩個月,他就帶著手下一幫干將直接反出三人大學,投奔同城的京城師範大學,另立山頭,佔山為王。

這就是當年轟動法學界的集體跳槽事件。

其實這種事並不少見,只是很多時候雙方都遮遮掩掩,不願鬧得盡人皆知而已!

徐生洲思慮再三,決定先找嚴長壽私下談談。

嚴長壽是個清癯古拙的老年人,或許西北風沙太大,他明明還不到60歲,黧黑的臉上已經爬滿了深刻的皺紋,還時不時咳嗽幾聲,看上去頗有點衰朽的味道。

徐生洲扶著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起身開啟辦公桌抽屜,從中拿出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看上去就高科技的長方形銀盒。開啟銀盒,就能看見明黃色的絲綢襯底有一支沒有任何標籤文字的小藍瓶。徐生洲輕輕地把銀盒放到嚴長壽麵前的茶几上。

不用說,自然是從系統裡兌換出來的初級體能強化劑。

如今裂銀杏內酯已經申請了專利,這些強化劑算是有了合理的來源,終於可以明目張膽地拿出來。

“這啥呀?”嚴長壽看著茶几上的小藍瓶,有些發矇。這些年他遇到過送煙、送酒、送錢,還有送蟲草、人參的,就是沒有見過送小藍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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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瓶的鈣,好喝的鈣?

可見面就讓我補鈣,是幾個意思?覺得我哪裡缺鈣,還是怎麼地?

徐生洲解釋道:“嚴教授您在校園裡走了走,應該見過那幾棵千年裂銀杏吧?”

時值深秋,正是裂銀杏最漂亮的時候,秀麗的景色不僅吸引了金陵城內外無數的好事者,甚至驚動了央媽,在新聞裡特地出鏡十幾秒。如今裂銀杏在神州科技職業學院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