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盲人難以想象世界的五彩斑斕!”
徐生洲心道,我是系統大爺速成培訓的,也不知道天才的極限在哪裡!
張安平馬上又醒悟過來:“當然,你也不能全按照你的進度來,畢竟能達到你大四發‘四大’的水準,全國也找不到先例。——大約就按照你水平的一半,或者30-40來定計劃就可以。至於培養過程中發現什麼問題,咱們臨時調整就是,反正船小好調頭。”
見他如此執著,徐生洲只好說道:“教學計劃我可以協助擬定,但師兄你也知道,我在金陵還有一大攤子事,來往兩地之間也沒那麼及時。好在京城裡有師兄你,還有黎師姐等諸多師兄師姐,希望你們也要多多協助老師。眾人拾柴火焰高,我相信有師兄你這樣的帶頭大哥,還有諸多同門襄助,我這個關門弟子則附老師和你們的驥尾,一定會把‘成班’辦好!”
徐生洲算是想明白了。
無論是之前說的招研究生,還是現在商議的辦‘成班’,核心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讓徐生洲與京城師範大學深度繫結。
徐生洲與京城師範大學,或者更具體點,與京城師範大學數學科學學院的關係,就好像名門望族相中了潛力股的窮書生,精心培育,大力提攜,期望雙方最後能夠融為一體、守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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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是伯樂與千里馬、王子與灰姑娘似的的一段佳話,卻沒想到窮書生能力出眾,鴻運當頭,步步高昇,轉眼功夫就要拖金委紫、位極人臣。到了這個時候,名門望族既怕窮書生另立門戶、獨自繁華,又怕與窮書生關係淡薄、日漸生疏,於是就變著法子小心試探,挖空心思想讓雙方深度捆綁。
要知道徐生洲也是邱欣東的弟子,叛出師門、反目成仇可是邱門的光榮傳統!
無論怎麼說,知恩圖報是基本道義,施恩圖報是人之常情,施恩不求報是聖賢之舉。
唯獨忘恩負義、恃恩索報,讓人難以接受。
成老爺子對他有大恩,在徐生洲來說,就是不能忘恩負義。他也是一直這麼要求自己,比如成老爺子和他約定,不能再去其他學校兼職,他就一直恪守不變。但他作為神州科技職業學院校長,顯然不可能把主要精力放在“成班”上。而且隨著他的學生生涯結束,進入成家立業時期,工作中心日漸南移,也不可能長期待在京城。
一方想要深度捆綁,一方又不可避免地逐漸遠離,這就需要一種全新的相處模式。
在此過程中,無論是相互融合也好,還是漸漸脫鉤也好,雙方都需要磨合和緩衝。如果是硬著陸,那麼結果只有一個:
繼承邱門優良傳統!
張安平鼓著眼睛說道:“創辦‘成班’,你可是專案負責人!”
徐生洲道:“我可以掛這個名,也可以出一份力。據我所知,邱欣東先生在留美搞‘邱班’,可沒有把他的學生理查德院士、李院士、曹教授等都叫過去助拳。同樣道理,我們搞‘成班’,有老師這個院士坐鎮,有師兄你這個傑青抓總,還有黎田雅師姐這個副院長牽頭,排面還不夠麼?我這個關門小師弟給大家牽馬墜蹬、查漏補缺變好。”
張安平沉默片刻:“我們學院還是非常需要你這面旗幟!在成老師之後,在你之前,目前還沒有人能肩負起這個重任。你為學院做貢獻,學院肯定不會虧待你。等你以後拿了菲爾茲獎,或者當了院士,我們也可以搞個‘徐班’——”
徐生洲笑道:“以後的事,誰說得準?說不定以後張大院長變成了張大校長或者張大院士,看到我就跟沒看到一樣,仰著臉徑直就走了過去呢!”
徐生洲這一調侃,倒讓張安平許多話說不出口。
他站起身,臨出門前忽然想起一件事:“馬平川院長讓我轉告你,經《數學月刊》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