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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七、問歸期

一兩本,也不過是矮子裡面挑將軍,難以符合我們師大數院的用人標準。”

張安平道:“看來今年偏微分方向得從外校引進人才了。到面試的時候,你來參加一下?”

“到時候再看吧。”徐生洲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

辦公室內陷入一片靜寂。

良久,張安平問道:“什麼時候回金陵?”

“過幾天就走。”

“東西收拾好了?”

“都收拾好了。就是點衣服和書,直接打包寄回去就行。”

張安平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徐生洲:“東西不用寄回去。成老師之前已經跟學校說好,給你在青年教師公寓安排了住處,信封上是門牌號,裡面有你的房卡和教職工卡。”

徐生洲眼圈微紅:“替我謝謝老師。”

“這些話,你當面和老師說去。”張安平好像情緒有些低落,又躺進他的旋轉座椅,“這次走,什麼時候回來?”

徐生洲現在是學校的老師,而不是學院的學生。

學生有一張學籍拴著,就像風箏上的線,你飛得再高,終究會落回來。而老師更像是飼養的老鷹、三國裡的呂布,“飢則為用,飽則颺去”,動不動就搞“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那一套,靠編制根本拴不住!

,!

雖然編制上看,徐生洲是京城師範大學的全職教授,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徐生洲的第一職業終究是神州科技職業學院的校長,工作的重心也會放在金陵,在京城師範大學任教更像是“雙聘”,約束力更是近乎為零。

徐生洲道:“成老師交待過我,既然做了母校的教授,每年總要開一門課、帶一個學生。我答應老師的,肯定要做到。下學年博士招生的時候,記得在代數幾何方向給我留個名額。至於開什麼課,我回去之後再好好想想。”

張安平道:“行!記得早去早回、常往常來,別讓金陵煙花之地、秦淮脂粉之鄉,消磨了你的鬥志!”

徐生洲答道:“我爭取一年一篇‘四大’吧。”

張安平像打了雞血,馬上蹦了起來:“論文署名單位要有我們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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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聽說您近期回學校?”

作為校長秘書,石新科必須對徐生洲的行程安排瞭如指掌。

徐生洲道:“估計就這幾天。是有什麼事情嗎?”

“剛接到市政恊的通知,說是下週三召開二次會議,問您能不能參加?”

對哦,我還是市政恊委員。

徐生洲心裡默算了一下:“應該能參加。對了,學校最近有什麼大事?”

學校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各系主任、各部門負責人都會透過微信、電話等方式及時報告給徐生洲,但是否客觀全面,就要由徐生洲自己判斷了。在這種情況下,多渠道來源的資訊無疑更加重要,才能讓徐生洲做出更加合情合理的處置。

在眾多來源中,徐生洲顯然更信任黃高華、牛徵、簡文桐以及石新科、蘇山月、陳康彥等人的訊息。

——當然,這些人也無一例外被認為是徐生洲的班底,或者說是死忠。

石新科腦袋裡開始急速轉動,把近期發生的事情全都過一遍,然後排出輕重緩急來,尤其是徐生洲關心關注的:“學校近期的大事,首先是教委專升本評估組進校開展現場檢查。評估組各位成員對我們學校的校園環境、基礎建設、科研水平、師資力量等都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完全不亞於公立本科院校。期間還鬧出個笑話,兩位評估組成員因為裂銀杏內酯口服液購買指標的事,差點大打出手,幸虧蘇主任多次溝通勸解,又協調拿出1瓶指標,才算擺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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