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意了,沒有關機。
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門下的逆徒當了爬牆黨,不然除了關機,還會清理門戶。此刻他打了哈哈,反過來追問道:“你都是從哪兒得到的訊息?”
“你甭管我從哪兒得到的訊息,就跟我說說是什麼好東西就得了。”
沉康元撓頭了:“學校現在還沒有正式公開,真的不能說啊!等校方有了公開的打算,我保證第一時間告訴你,行不行?”
“老沉,你還跟我打馬虎眼呢?你們不是12月8號就要正式公佈了麼?就不能提前給我透露一下?”
沉康元糾正道:“不是12月8號開鑑定會,不是正式公佈。”
“對,我說的就是這事兒!”對方激動得直拍桌子,“上次鑑定《永樂大典》正本、《文匯閣四庫全書》的時候,我當時家裡有點情況,實在走不開,錯過了百年一遇的盛事,至今引以為憾!老沉,咱們兄弟這麼多年,這次鑑定你一定要給我弄一張邀請函,天上下刀子,我也準時拍馬趕到。行不行?”
沉康元才明白對方的小心思:“那天的會議,我倒是能給你要份邀請函,只是——”
只是此次要鑑定古代名畫,還有西方油畫,你一個搞版本鑑定的,湊什麼熱鬧?!
可這話不能說,說就透底了!
對方會錯了意:“明白、明白!我懂!我這次就把那瓶存了十幾年的茅臺帶上,咱們老哥倆好好喝上一杯,省得以後你老惦記。”
“……”沉康元有些無語:兄弟,我真不是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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