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心想事成的命名術”是一次性用品,下次再抽到的機率幾乎為零,鬼知道它在兌換模組裡價值多少萬積分點。
徐生洲見何興華在場,又問道:“何處長,上次說籌建考古研究所,招聘專業人員參與石窟清理發掘。現在進展如何?”
何興華道:“校長您是不知道,我以前覺得考古是門檻很高的絕學、博士又是學歷的頂峰,還時常聽說某地考古研究所沒人、空編,以為考古學博士都活得很滋潤。結果經過這次招聘,我算是開了眼界,才知道很多考古學博士去了省裡面的文物考古研究院,或者去了文物局的考古隊,一年到頭收入才十幾萬塊錢,還要長年累月在工地上幹活,除了有個好聽的編制,其餘的簡直一無是處!”
徐生洲也是頗為驚訝:“考古專業都這麼慘淡嗎?”
何興華道:“當然也有混得好的,比如頂尖大學考古系的教授,就相對輕鬆些,收入也很好。但大部分都是憑藉興趣愛好、理想信念在苦苦支撐。聽說我們學校招聘考古學博士,年薪24萬,半價購房,關鍵工作地點就在校內,我們人事處的電話差點被打爆了,甚至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和市考古研究所的好些年輕人都專程過來諮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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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生洲笑道:“我們正好優中選優。”
何興華點點頭:“沒錯。我們前前後後陸續收到216份簡歷,嚴主席他們篩了又篩、選了又選,最後留下9份專業最對口、表現最優異的,說是實在不忍心再刪減,剩下的留給校長您定奪。”
徐生洲道:“那就9個都留下!既然要成立考古研究所,咱們就要大張旗鼓,就要兵強馬壯,別摳摳搜搜,弄得好像我們學校缺那點錢似的!”
陶文霞小意提醒道:“校長,你當初和省、市兩級有關部門會商時,說的是學校選派3-5人參與。”
徐生洲道:“多派幾個人手幫忙,他們還不樂意?又不需要他們出錢!”
陶文霞又道:“國家文物考古局那位叫傅一凱的專員,找了你好幾次,你都避而不見,據說他對你可是很有意見。”
徐生洲問:“那他是在我們學校食堂吃飯麼?”
“是。”
“是在我們學校提供的宿舍休息麼?”
“也是。”
“他吃我們的、睡我們的,還敢對我們有意見?讓他有意見憋著!”
陶文霞笑道:“好。”
徐生洲又問何興華道:“嚴主席選定的這9個人裡,有國家級人才稱號獲得者嗎?”
何興華有些愧色:“沒有。包括我們擬引進的4名紡織物染色方向青年學者,也都沒有。——沒辦法,到了細分領域,國家級人才稱號獲得者都是鳳毛麟角。就像考古學,這十幾年來長江學者計劃評選特聘教授、青年學者,一年也未必有一個是考古學專業的。即便有,也未必是我們需要的魏晉南北朝考古和石窟寺考古方向。而且每個國家級人才稱號獲得者都是學校的香餑餑,不是擔任研究所所長,就是副校長、系主任,也很難挖的動。”
徐生洲知道,何興華說的一定沒錯。
物以稀為貴。
國家級人才稱號獲得者正因為其稀缺性,才備受世人推崇。如果像大白菜似的,滿大街都是,也不至於讓系統大爺放出長期任務,每引進1位國家級人才稱號獲得者,獎勵抽獎次數一次。
系統大爺又不傻!
徐生洲只能無奈地說道:“那我們就不侷限於眼前、也不侷限於學校現有學科,只要是長江學者、傑青、優青,都可以考慮引進!”
既然單竿釣不到,只能全面撒網。
實在不行,就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史上最強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