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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感謝

入學這幾個星期,徐生洲確實感覺到博士生和碩士生的區別。

別的什麼先不談,就說博士生日常的工作量,要聽課、參會、寫論文、做專案,還要幫著老師一起帶碩士研究生,感覺就是當半個青椒來用。至於整個的青椒,更不用說,面對專案、論文、課時的考核,還有非升即走的巨大壓力,真的是會嘩嘩掉頭髮!

按理說,徐生洲應該比其他博士生更輕鬆一點,畢竟他有系統大爺撐腰,論文的壓力近乎為零。憑藉著手頭上的點積分,還可以再兌換一篇“四大”,又或者兌換1000點積分一篇的初級學術論文,每月發一篇,十年不斷更!

研究生階段,有什麼是論文解決不了的學業困難?

當然,徐生洲也有自己需要操心的事兒,最重要的就是要管著那所幾千人的學校,作為一校之長,從老師們發表的每篇論文,到校園基礎建設大的大額開支,都要他簽字同意。於是他不得不每週要跑回金陵兩天,處理這些瑣碎的事務。

到了九月底,儘管古代文史哲圈內對《永樂大典》正本的討論甚囂塵上,甚至愈演愈烈,但在社會大眾層面已經漸漸消退,乃至澹忘,畢竟如今有那麼多能打的顏值、好磕的cp,還有那麼多新奇的事情、勁爆的新聞,沒有幾個人會跟枯燥且專業的古籍去較勁兒。

就在這個時候,神州科技職業學院帶著2條吸引眼球的新聞,再次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一條是科學家在神州科技職業學院校園裡發現了銀杏綱的另一種孑遺植物裂銀杏,目前僅存10株,都是千年古樹。

銀杏,大家都知道。

那裂銀杏,又是什麼?

到底是銀杏果實是裂開的?還是銀杏樹是裂開的?為什麼放著好好的銀杏不當,非要裂開呢?是看到小行星撞地球,導致恐龍大滅絕,然後心態崩了嗎?

眾人紛紛表示好奇。

另一條是神州科技職業學院老師以研究長文(article)的形式,在國際著名學術期刊《nature》報道了這一發現,裂銀杏的照片甚至被選為當期封面。

各大科學網站也隨之大肆報道,聲稱銀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堂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在這裡,就能看出英語很魔性了。一個,不僅覆蓋了堂親、表親,甚至連男、女兩個性別都包括在內,有效避免了拳師們找茬。

民辦科研機構發s,時至今日,已經不算什麼大不了的新聞。像被譽為“科技民工”的華大基因,靠測序在s發了多篇文章。還有天宇自然博物館,靠著各種恐龍化石,也不止一次上了《nature》。但基因這東西太高科技,普通人看不明白。恐龍這玩意雖然接地氣,但要從化石裡看出門道來,也不是普通人。還是“裂銀杏”貼近生活,就是普通動植物愛好者,也能問出“能好怎”的靈魂三問:

能吃嗎?

好吃嗎?

怎麼吃?

所以,在很多植物學家還在猶豫怎麼跟神州科技職業學院校方搭上關係的時候,很多網紅、主播,還有金陵的富貴閒人,都早早跑過來瞧個新鮮:

“家人們,在我身後的這幾株參天大樹,就是最近新發現的裂銀杏。為什麼叫裂銀杏呢?來,我們在地上撿到了幾片落葉,請家人們仔細觀看,有沒有發現和普通的銀杏葉有什麼區別?沒錯,普通的銀杏葉是個小扇子形狀,中間可能會有幾條裂口,但裂銀杏的樹葉是天然裂成很多狹窄的線形裂片,有點像縮小版的棕櫚樹葉……”

“各位親,我左手拿著的是普通的銀杏葉,而我右手拿著的則是裂銀杏的樹葉,有木有發現差異還是挺明顯的?咦,有人懷疑裂銀杏的樹葉是我把銀杏葉給撕開的?哈哈,親們看到沒有,這十棵幾十米高的千年古樹上都是這種樹葉,如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