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可以自學,唯獨研究方向,剛剛踏足科研的人往往不知所措,必須有人指導。當然,自己摸索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容易誤入歧途,試錯成本太高。比如那些研究永動機、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
巫逸林就算再傻,也聽出了徐生洲想要表達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誤入了歧途?”
“也不算誤入歧途,只是做些了意義不大的工作。所謂科研,應該是在前人工作的基礎上,再往前推進一步,創造新的知識。”徐生洲怕他聽不明白,就舉了個例子,“比如你現在教學生全等三角形判定定理,這是知識,學會知識後就是做題,嘗試在各種情況下的運用,有的題目簡單一點,有的題目難一點,題目做多了、會做了,知識點就掌握得更牢。但我們一般不會把這種做題的過程稱之為科研。明白為什麼嗎?因為它沒有創造出新的知識。”
巫逸林的面色頓時變得更加青黑。
徐生洲連忙安慰道:“不過還好,你現在還年輕,還在打基礎,多做題、多嘗試點運用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關鍵是你要先考上研究生,找準自己的努力方向,現在的積累就會變成你厚積薄發的力量之源。”
巫逸林沉默良久才說話:“謝謝你的指點,不然我還在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考研,我會努力的!”
從巫逸林的表情和言語裡,徐生洲似乎找到了他考研四戰皆敗的根源。
巫逸林能考上江北師範大學數學系,得到系主任的青睞,還發了幾篇文章,說明他智商沒問題,數學專業課問題也不大。他在學校裡工作,環境比那些畢業後天天996還要備戰考研的人不知好多少。他有英語老師補習,也有比常人更有決心和更加自律,憑什麼英語和政治能攔了他四年?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花了太多時間在他自認為是“科研”的做題上,並沒有好好用心補習英語和政治,以至於攔路虎始終沒有除去,一直成為他考研路上的阻礙。
徐生洲笑道:“祝你心想事成!另外,我還是神州科技職業學院的校長,以後研究生畢業,如果還想搞科研,可以來找我。”
:()史上最強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