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過了良久,沉康元才打破沉寂:“我自幼喜歡書畫,又在金陵圖書館呆了幾十年,自忖對中國古代書畫的欣賞和鑑定還是有些心得的。只是不知道徐校長說的中外名畫,都有哪些?”
黃柯也很矜持地說道:“琴棋書畫、詩酒花茶,這是古代文人的雅好。我們這些搞中國古代文史的,雖然無法追踵前人,但耳濡目染之下,對古代字畫還是略懂一二。徐校長要是有什麼寶貝,不妨拿出來給我們開開眼?”
徐生洲點點頭,又問道:“那油畫呢?”
盲生,這你就發現了華點!
在場都是搞中國傳統文化這一塊的,對於西方的藝術還真有些隔閡。陶文霞想了片刻:“聽說‘專升本’辦公室的勞新芳老師會畫油畫,不知道懂不懂鑑別?”
徐生洲道:“要不你叫她來看看?”
乘著陶文霞打電話的功夫,他轉身進了隔壁的休息室,從裡面先挑了兩卷中國古代名畫,一個是東晉顧愷之的《女史箴圖》,一個唐代張萱的《搗練圖》,以前都隱約在歷史課本上見過。按照道理,如果印在課本上,那就應該存世。如果存世的話,那就應該儲存在各大博物館裡。
,!
那我現在手裡拿的這兩卷古畫,又是什麼?
贗品?
摹本?
雙胞胎?
徐生洲帶著這樣的疑問,把這兩卷古畫放在了眾人面前。大家都圍了過來,在眾人目光注視下,沉康元用溼巾、紙巾把雙手擦拭再三,才挑選了其中一卷,只見包首上端的天杆粘著畫籤,畫簽上清清楚楚寫著古畫的朝代、作者的姓名以及畫卷的名稱。
有人忍不住念出了上面的文字:“唐張萱《搗練圖》?”
“搗練圖?!”像黃柯之類識貨之人已經驚愕出聲。
沉康元的動作更加輕柔,慢慢解開畫卷的紮帶,然後屏住呼吸,攤開畫軸的引首,很快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題字和無數鮮紅奪目的印章,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幾個風姿綽約、細瘦如筋的題字。早有人給出了答桉:“是宋徽宗的瘦金體!”
“對,是宋徽宗的題簽。”
“好像這裡是蔡京的墨跡!”
沉康元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頭微微喘息幾下,才又屏住呼吸,繼續往後緩緩攤開畫卷,展露出已經隨著歲月淘洗變成了黃褐色的宮絹,隨即幾個健康豐腴、動作生動的唐代女子出現在畫面裡。他貼近紙面,上下審視了有幾十秒鐘,才重新抬起頭,大口喘著氣:“老黃,你來看看!我要休息一下,心臟受不了。”
黃柯二話沒說,開始用溼巾擦手。
徐生洲忍不住問道:“沉老師,這畫是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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