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一下。
老張又整什麼么蛾子?
徐生洲帶著滿腹疑惑來到休息室,推門便見到坐在輪椅上的成老爺子,趕緊迎上前去:“老師,您怎麼來了?”
要知道在五六天前,他老人家還是氣息奄奄地躺在醫院病床上。就算高階體能強化劑能起死回生,也不至於這麼折騰老爺子吧?難道非得有院士出席,才能彰顯畢業典禮的高規格來?!
成老爺子拍了拍徐生洲的手:“是我要來的。”
“張院長他也不——”
成老爺子溫和地笑了笑:“安平勸了我還幾次,但沒勸住。因為我覺得已經恢復的很好了,你看,面色紅潤,手腳有勁,精神十足。再說,老窩在病房裡也不是事兒,醫生都說了,可以適當出來透透氣。”
徐生洲道:“老師,俗話說得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尤其您之前做了那麼大的手術,更要好好保養調理,不能受累。”
張安平沒好氣地說道:“老師堅持要來,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
徐生洲感覺自己莫名其妙就背了口天大的黑鍋。
張安平道:“老師一直很遺憾,沒能完整地參加你的博士學位論文答辯。所以他聽說你參加院裡的畢業典禮,就堅持一定要來,說是要親自給你撥穗。”
徐生洲聽完,眼淚差點掉下來。
成老爺子卻笑著說道:“要善始善終嘛!我教了一輩子的書,收了很多學生,現在年齡大了,身體也不行了,以後只能當個吉祥物。小徐你是我最後一位學生,俗稱‘關門弟子’,雖然很遺憾沒能參加你的論文答辯,但能給你撥穗,也算是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徐生洲強忍著眼淚:“謝謝老師!”
張安平道:“你也知道老師的身體還在恢復期,不能在臺上久坐。所以等下典禮的流程是,主持人宣佈開始、介紹嘉賓後,就由我宣讀今年的市級優秀畢業生名單,到時候你上臺到老師那裡,由老師替你撥穗、頒發證書。發言結束,你推老師先離場,送完老師在換好導師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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