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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五、要學會接受自己的強大

神州科技職業學院家底太薄,流失5位以上的傑青或長江,絕對是不能承受之重,還不如讓徐生洲一貧如洗、白手起家來得乾脆!

該怎麼完成系統的任務呢?

校友什麼的就別指望了。那種無限趨近於零的機率,相當於抽獎抽到一個格羅滕迪克或者舒爾茨,所以直接就被徐生洲忽略。

那就只能從在校教職工入手。

引進一兩位重量級院士候選人,然後坐等他轉正?

感覺很靠譜,其實不可行。

因為想上院士是個系統性工程,個人實力很重要,所在的平臺同樣很重要。就算你有實力,一旦跳槽到民辦大專,相當於1910年淨身入宮、1949年叛變投敵,完全是自絕後路。但凡智商線上的,都幹不出這事兒!

自己培育院士候選人?

聽上去很荒唐,實際上有機會!

比如陳康彥對於裂銀杏和裂銀杏內酯的研究,一旦突破裂銀杏繁育馴化或者裂銀杏內酯人工合成的瓶頸,就憑裂銀杏內酯的顯著功效,學術江湖裡自有其位置。

當然,就像上面說的,院士增選是個系統性工程,前提是你得行。以第一完成人獲得1項國家自然科學二等獎,或者2項國家科技進步/技術發明二等獎,是目前的基本配置。但這只是打底,關鍵還得有人說你行才行。比如背後力挺你的院士大佬們的態度。如果你的院士親友團足夠給力,別說不是第一完成人,就是沒有國家科學技術獎勵,照樣能給你戴上院士的帽子。

反過來也同樣成立。

如果你“外無期功強近之親,內無應門五尺之僮,煢煢孑立,形影相弔”的孤家寡人,就算你有2項、3項國家自然科學二等獎,照樣會被兩院拒之門外!

不對,都不用兩院來拒,直接在最初提名推薦環節,你就已經名落孫山了!

然後就開始熱身參賽。新世紀以來,很少有人能在院士增選中一擊而中的。既然不能,那就只能一次次刷名聲、一次次摸彩票。

熱身可不是報個名、填個表,就能回家等結果的,那是要真金白銀砸進去。基本上運作一輪,就要花費幾千萬以上,像醫學部這類競爭激烈的熱門學部還得另加錢。當然,像數理學部這類冷門的苦哈哈,也能打個折。而這幾千萬只是前期投入,至於能不能上,那就很玄學了。於是大佬們被“院士”頭銜折騰得死去活來,但欲罷不能,又甘之如飴。

院士制度已經執行了七八十年,形成兩年一增選的制度也有三十多年,大佬們把能佔的坑幾乎都佔滿了。後起之秀想上位,絕大多數時候得等到自己研究方向的老院士駕鶴西去,才有可能補位。所以,那些手裡捏著國家科學技術獎勵、頭上戴著各種帽子的大佬們,時不時會暗搓搓地關心一下前輩們的身體狀況。

就算有了空缺,還要看你的人脈和運作能力,畢竟一個研究方向不可能就你一顆獨苗苗。

當然,你要是得罪了某個學閥,或者學部裡的大佬,那就不要多想了,花三個億也沒用。陳康彥在此有個致命缺陷,就是他和夏中大學的郭禹科院士已然水火不容,導致他的院士之路必然艱難。

但也並非沒有解決之法。比如你年輕,把仇家全都熬死。或者你抱了一條更粗的大腿,直接剛正面。又或者你足夠牛比,參選之前就得了諾貝爾獎、菲爾茲獎,為了顧及顏面,他們就是抬也會把你抬進去。

——咦,盲生,我好像發現了華點!

徐生洲摸摸下巴:“院士嘛……”

衡平笑道:“是不是有些心動?心動就行動啊!你那空間遍歷理論,明年申個國家自然科學獎,最快後年,院士增選你就可以試試水了。”

徐生洲半真半假地說道:“明年申國家自然科學獎?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