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行為算正常,只是她比較懂事,還能堅持本心,做到這樣,也很難得。
林霏也想問他,“鈞哥,那你呢?你也有小金庫。”
“我啊,都是老婆本,為以後娶老婆攢著,爭取以後多存一點,日子過的輕鬆一些。”
“這樣呀,你想的真遠。”
謝鈞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沒有特定的想法,也不想說自己的小金庫給他扔到股市裡去了,別人是韭菜,他割韭菜,再過些日子就能翻一番,當然也是老婆本,以後成家立業都是夫妻的共同財產。
清晨的陽光很溫暖,當然也只限於現在,等太陽再高一點,就是炙熱。
兩人沿著潯安河旁的道路走著,林霏的心情很愉悅,走路時的手臂擺動幅度都顯得輕快,臉上的笑容也很燦爛。
吃過早晨,生活又歸於日常固定所做之事,做題鞏固所學知識。
他老爸老媽在外忙著賺錢,家裡新開的哇哦炸雞店,在縣城的生意逐漸越來越好,一開始的第一個月除去當月的成本還有盈利,不含裝修,爸媽想著去開第二家,當然佔地就沒有現在這家大,稍微小一點,後期還想把炸雞的物流鏈做上,到時候供貨就有,然後再把市區和其他縣域也拓展一下業務,只要未來經濟形勢好,發展都是可預見性的,是美好願景,一步步來。
假期兩天,時間如流水,回校這天,林霏沒有早上來到教室,而是下午的時候才到,她中午和她爸媽去吃喜酒了。
還給謝鈞帶了一個蘋果,說是拿來自酒席上的果盤,她拿了兩個,本來是拿一個的,但是那一桌就她一個學生,大人就讓她多拿幾個,帶回學校吃,硬塞著要她拿,最後拿了兩個。
她一個,謝鈞一個。
小姑娘真的是,走到哪都想著他。
陸遠航下午三點多鐘到教室,一來就扯著嗓子道:“鈞哥,待會去打球?活動活動啊,別整天坐在這裡。”
謝鈞想著已經很久沒摸過球,本能想去又有些猶豫,“待會再說,你先去玩,我想去的話,就找你。”
“別啊,給個準信,去就去,不去就不去。”
謝鈞看一眼林霏,見她認真寫著試題,並沒沒有被兩人的談話打擾,他說:“還是不去了,還有一個月高考,高考後再去吧,天天打都沒問題。”
“果然啊,人狠起來,對自己都狠,連愛好都可以放棄,”陸遠航一臉痛心,表示已經看透他了。
他接著對正在寫題的林霏道:“林霏,你要注意鈞哥啊,他這人不行。”
林霏一臉茫然抬起頭,她剛才的注意力都在數學演算上了,只知道陸遠航又在打擾鈞哥學習,然後聽他說要去打球,她知道鈞哥不會去,就更沒細聽,但是他說鈞哥壞話的時候,她就回神了。
“為什麼?”
“因為他對自己狠啊,連愛好打籃球都可以放棄。”陸遠航知道她沒有在意兩人的對話,又重複道。
林霏很認真對他說:“我認為鈞哥沒有放棄,他只是知道現階段知道最重要的是做什麼,就想用百分百的精力去做,打籃球就延後了,打籃球一直是鈞哥的愛好,他考完高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不要亂說呀,鈞哥才不是那樣的人。”
謝鈞笑道:“胖霏,很懂我啊。”
“那當然,我可是見你一步步走到今天,擁有現在的成績,”她很自信說。
陸遠航早就應該想到自己在林霏這裡根本沒辦法把鈞哥說壞,因為就算是壞的方面,她也不在意,怎麼現在又忘了?
他說:“得嘞,你們倆一唱一和,和我沒啥子關係,不去就不去,我找別人一起去。”
謝鈞笑道:“等高考完,隨便虐你。”
“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