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放下望遠鏡,親了東溟子煜的唇一下,“大忙人兒,你怎麼來了?” 東溟子煜輕笑:“手頭的事兒忙完了,想你了!” 輔兵營和大營相鄰,機會難得,有空就想和媳婦好好溫存一番。 主要是前些日子受傷,已經素了一個月了。 上官若離被東溟子煜抓著,一起躲在一棵大樹上,緊緊貼在一起。 “你給暗二出的主意?”東溟子煜故意湊近上官若離的耳朵,邊咬邊說。“你喜歡逛街買東西?本王倒是疏忽你了。” 採買之類的都有下人,貼身的私密用品,都是貼身丫鬟親手做的,上官若離沒有什麼逛街的機會。 東溟子煜這個高高在上的王爺,更不會想到陪著上官若離逛街。 上官若離躲著東溟子煜的嘴巴,開始攻他下路。 東溟子煜身子一僵,發出一聲既痛苦又疏爽的嘆息,“離兒,昨夜……” “閉嘴!”上官若離臉瞬間通紅,昨夜真是不堪回首,自己竟然幹出那種蠢事,現在嗓子眼兒還有些疼…… 聽著東溟子煜低沉的笑聲,上官若離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追風生終於忍不住無可戀的望天,不是說要引蛇出洞嗎?你們這樣打情罵俏合適嗎? 這倆秀恩愛簡直已經到了無恥的地步,有沒有考慮他這種女人不在身邊的人感受! 東溟子煜一個冷眼掃到了追風,追風翻個白眼兒不吭聲了,蹲在樹枝上揪樹葉,不看這對沒羞沒臊的無良夫妻。 沒多會兒,莫問輕聲道:“有情況了,不過離孫若雪還很遠,應該在觀望。” 上官若離拍開東溟子煜作怪的手,拿起望遠鏡順著莫問的目光看過去。 只見在暗二和孫若雪右前方,一個身段妖嬈的白皙女子在挑水果,但她的眼睛卻不著痕跡的撇向孫若雪的方向。 手似是不經意的撫了一下頭髮,本來很自然的動作,但仔細看,就能看到,她的手指絞成一個詭異的姿勢。 一般人的手指絕對做不到這點。 柔術! 那邊的暗二離的最近,他自然也感覺到了,也當做沒看見一般,繼續帶著孫若雪看一個攤位上的首飾。 孫若雪一開始也沒看見,那人就不斷的用各種方式打手勢暗語。 暗二不著痕跡的讓孫若雪注意到,孫若雪身子微微一僵,臉上血色乍然退去。 她眸光閃爍,再也沒有逛下去的興致,扯著暗二的衣袖,柔柔道:“夫君,我們回去吧。” 暗二自然同意,他早就不耐煩了,帶著她往回走。 二人經過一個無人的小巷時,暗二突然將孫若雪按到一個草垛上,撩開她的衣裳,就是一陣不可描述。 孫若雪咬住下唇,眼淚都下來了。 暗二將衣服整理好,將痠軟無力的孫若雪扛在肩上,回了營地。 上官若離則還在那裡目瞪口呆,“天吶,我以前覺得你這方面有些放浪,卻沒想到,你手下青於出藍而勝於藍,這還一群人盯著呢,居然就搞起來了?這是什麼癖好?” 東溟子煜放開捂著她眼睛的手,面無表情的道:“那是因為,暗二沒把她當成在乎的人。” 上官若離撇嘴,“是暗二心裡憋著火吧,他在氣孫若雪沒跟他坦白。” 東溟子煜不置可否,命追風帶人去抓那女子。 上官若離猜對了,暗二就是生氣孫若雪不告訴他,他覺得是在孫若雪身上動了心思的,雖然是假的,但孫若雪竟然對安羅如此忠誠。 有一種被戴了綠帽的羞憤感,回到營地,暗二就把孫若雪扛著扔進到了床上。 二話不說,捏住她的嘴巴,又開始了昨夜的活動。 孫若雪滿眼是淚,那張柔美的小臉兒,帶著楚楚可憐的紅暈,就這樣仰著頭,看著暗二。 她以為以她的手段,暗二會對她有些憐惜,動些真情。卻沒想到,方才在外面的那件事,又將她的希望打回了原形,她依然只是一個用來發洩的物件兒。 那個女子抓到了,經過審問,果然是安羅的徒弟。 她是當地富商家不受寵的庶女,任務是來聯絡孫若雪,獲取有關青葙山的情報。 看樣子,安羅的徒弟都是在家裡過的不好,備受欺凌的那種,他以救護神的姿態出現,教授他們本事,不但走出困境,還把他奉若神靈。 從這天開始,暗二每天都讓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