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獄長這麼說之後,頓時來了興趣。
“什麼意思?能仔細說說麼。”
眼看沈浪來了興趣,索性也大大方方的說道。
“這傢伙比較怪,他進來的時間其實和你一樣,但他剩下的刑期可就長了,他和你不是一個區的,你不認識很正常。
最近是因為在原來的區出了點事情,關了一段時間緊閉,才調到了這裡,現在也住在你之前的地方。”
沈浪聽著獄長的形容,總感覺那麼彆扭...
不過還是注意到他所說跟自己進來的時間一樣,也就說這傢伙進來也至少十年。
“他幹了什麼,這麼重的罪?”
自己當時是被人陷害,本來是十五年,但由於自己表現良好,一直減刑,所以十年就出來了。
這傢伙比自己的刑期還要長,除了無期之外,最長的刑期是二十五年,這傢伙應該是直接拉滿了。
這基本是十惡不赦的重罪啊。
帶有詢問的語氣說道:“他殺人了?”
獄長點了點頭:“防衛過度,殺紅眼了,不過不是咱們這的,是在都港,離咱們這很遠。
據說當時有喪心病狂的富二代要對他女兒動手,差點得逞,給小姑娘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幹什麼的,一個人單挑一群富二代和他麼你的保鏢,把那些公子哥全都給廢了,都成了太監。
結果對方找了世界知名大律所的律師,直接給弄進來了。
更離譜的是,他家裡人這麼多年都沒來看過他,這傢伙也不說話,天天發呆,感覺像是有心理疾病。”
都港?這是沈浪當年所在的地方,也是地合勝最大的勢力範圍。
而且還跟自己差不多時間進來,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麼?
一時間他陷入了回憶。
想了好一會,他猛然想起一件事,那是自己跟雷斌他爹雷老大最後的一天。
那天原本是給自己送行,結果好像是聽說雷斌他們出了事情,這才匆忙結束。
然後沈浪就來到了這裡,結果就被些莫須有的罪名陷害,被關了進去。
這傢伙,難道說和雷斌那混蛋有關係?還是說當年欺負那傢伙女兒的,就是雷斌一夥人!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混蛋一肚子壞水,遇到事情之後,跑的比兔子還快。
不過雷斌沒有被廢,說不定是這傢伙跑的快。
沈浪看著那個男人,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和之前的自己很相似的氣質。
不過自己畢竟是小地方出身,能快速和周圍的人打成一片。
而裡面這傢伙,就好像是一頭孤狼,讓人難以捉摸。
於是乎他和獄長說道:“他的案子很可能有蹊蹺,我能和他談談麼。
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他。”
獄長有些猶豫,想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點頭說道。
“可以,不過我建議你別抱太大希望,這人很怪的。”
沒一會兩位獄警將這個男人帶著手銬送了進來,眼神當中有些忌憚。
當他坐下之後有些詫異的看著沈浪。
“是你找我?我好像不認識你。”
“其實我也不認識你。”沈浪聳聳肩接著說道:“但是我對你的經歷很感興趣,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你的女兒曾經被人欺負,當時在現場你見沒見到過一位戴著眼鏡的斯文敗類,頭上總是厚厚的髮蠟,還喜歡摸自己的手腕。”
這番話說完,對面的長髮男人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不過最後還是搖頭。
“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傢伙,但當時作案的人全都被我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