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走,他們卻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是按照剛剛胡青指的方向自己走,還是
眼看胡青越走越遠,他們急了,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這時候,女孩子看著走遠的胡青,不甘心的一跺腳,直接追了上去。她可不敢再試著去自己下山了,如果再迷路了,那或許就真完了。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人,看這樣子,應該對這裡比較熟悉,她相信,只要跟著這個年輕人,或許會下山的。
看著女孩追了上去,兩個大老爺們也只能跟上去了。
兩人雖然膽子比較小一些,但是並不是蠢人,沒有許諾什麼優厚的條件讓胡青帶他們下山。他們早看得出來,胡青和他們一樣,非富即貴。只是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看上去對這裡這麼熟悉。
胡青看著追上來的三人,很詫異,問道:“你們跟著我做什麼?”
倒不是胡青擔心他們和自己搶東西,如果他們真有著心思,別說這裡荒山野嶺的,就是在城市繁華地帶,胡青收拾這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綿薄書生,也是簡單之極。
女孩子沒說話,只是僅僅的跟著胡青。她已經認定了,只有跟著他,他們才能出去。
見他們不說話,只是悶頭跟著,胡青也懶得理會他們,說道:“想跟著就跟著吧,不過我先說過,不要影響我做事。其他你們隨意!”
恰好,四十五度方向,就有一株新鮮的爵床。
雖然這藥材不是特別珍貴,但是對現在的胡青來說,真是回味當年的採藥生活的好機會。自然走前幾步,用簡易的藥鋤小心的將這株爵床採下來。
抖了抖根部粘裹的一些泥土,胡青將這株爵床包好後又放回背後的揹包裡。胡青的揹包空間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但因為他只帶了一件歡喜的衣服,根本沒佔多大空間,所以隔層裡面空間還很大,除了放了很多羊蹄花外,其他的也有一些。
不過這些都是添頭,他這次上山,真正的目的自然是那種紅的果子。具體這種東西學名叫什麼,胡青並不清楚。不過他通俗的叫這種東西為鼠兒果。因為他發現,這種果子,有一種鼠很喜歡吃,所以稱為鼠兒果。
三人好奇的看著胡青的動作,不知道胡青這是要做什麼,怎麼拿鏟子,將一株綠色的植物剷起來,然後裝進揹包。
“難道你是學習植物的?這是在考察大青山的植物系統?”女孩子好奇的問道,因為在她看來,也只有研究植物那幫人,才緊張盯著植物這些東西研究。當然,還有一點她同樣明白,搞植物的這些人,一般不容易迷路,因為他們能從植物的生長情況,就大體的判斷出該怎麼走路。
胡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就這樣,胡青拖著三個拖油瓶,在大青山上慢慢的遊蕩者,一路走過,也摘了不少其他的藥材。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消散掉,轉眼間,日暮已經落下,步入傍晚的大青山,顯得格外的寧靜,唯有蟲鳴聲此起彼伏,一聲聲的嘶鳴著。
胡青也看出這三人早已身心疲憊,只是還強忍著,跟著自己的步伐。他沒有考研這幾人的意思,但是知道,也確實還休息了。作為一個資深的深山採藥人,他熟知夜間不適合採藥,山裡谷裡充滿著各種危險。所以,夜裡,及時再好的採藥人,也是要休息的。當然,除非採摘的藥草只有夜間才會盛開或者出現,這種時候,才會夜裡工作。
看著胡青坐下了,看這樣子也要休息了,他們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三人圍坐在一堆,不時的看著那邊靜靜坐著的胡青。一路上,他們都在猜測著胡青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一個年輕人,看樣子最多也就而是出頭。居然夜宿深山,如果不是整個白天都跟著他,或許還以為遇到鬼了。
幹著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