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躲著,可是這邊甜甜卻更加不安分了,啃我的速度是越來越快,我心想完了,完了,死定了,現在不被下面的怪物吃了就是被甜甜給活活的生吃了,都逃脫不了被拆下腹的結果。
“我的親親小天目啊,你快點醒來啊……天目啊,天目,你要再不醒來,就直接換主人得了,我是要祭人家的五臟廟了。”我一邊努力的從甜甜的嘴裡搶回自己的一點點肉回來,一邊急急的哦喊著天目。
“走開……”我一腳踢下去一個搖搖晃晃爬了半截上來的人形物體,想起腰上還有匕首,我放開跟甜甜抗拒著的左手,將身體全部重量都全壓在甜甜的嘴上,快速的向腰間摸去。
剛伸到半路,匕首就到了我的手上,熟悉的長條形物體在我手中轉動著,“天目,是你麼?”我驚喜的高聲詢問著。
“快用刀刺她,她現在不是人,是屍體。”弱弱的帶著天目風範的聲音傳來,果然是它,有它在我安心了不少。
☆、水下軍隊
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知道打哪兒下手,最後,只得強行刺進她那滿口牙的嘴裡,還好她很忌憚這把匕首,此時我無比的感謝奶奶,給了我一樣好東西。只是她這哪裡還是人牙,分明就是野獸的尖牙利齒,生生的從嘴唇裡突了出來,沾染著我的鮮血森森的很是嚇人。
我連忙將自己從她的身上移了下來,左手按著被她咬出來的拳頭大的□,心裡萬分慶幸還好是咬得不深,右手舉刀費力的按著她那很不安分的嘴,抽空問道:“然後,呢?”
“吃了她,”弱弱的聲音從後邊傳來,“啥,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我轉過頭衝聲音傳來的方向說了一句。
“我這個豬腦子,我怎麼就沒想到,跟天目說話根本就不用回頭麼,嗚……”我閉著眼咒罵著自己,剛只是看了一眼,我就不敢再睜開眼看第二眼,那個碗口大的疤太嚇人了。
不知什麼時候,一具沒有頭的穿著好像是古時候鎧甲的屍體爬上了我們的木筏,此時他正半趴在木筏邊沿,雙手拖著甜甜的雙腳往水裡下去,我連忙一把抱住掙扎著的甜甜的雙手,跟他拉起了拔河雙賽,“你放手,你要幹嗎?”我著急的大喊,完全忘記了一具屍體吃另一具屍體的噁心程度,只是不想甜甜成為別人的腹中之物。
“吃!”簡短冰冷的聲音回答我,我沒空去想他沒有嘴巴怎麼吃,只是急著爭辯,道:“她是我妹妹,你不能吃她!”
“她能吃,她是屍體,是食物,能吃得……”聽聞他用沒有一絲語調的聲音回答我,這一瞬間,我才反應過來,我在跟一具死了很久的屍體對話,而且他答的也不是很沒邏輯性。
“她沒有死,她只是魂魄被別人弄走了而已,找回來的話,就會活下去,她是人。”我不死心的搶白著,希望他能聽不懂這麼高技術的話,能夠就此放手,因為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比甜甜的還要大,我都快拉不住了。
“她的魂沒有了,找不回來,她活不了了,你放手!”這話讓我大跌眼鏡,他竟然還敢威脅我,莫不是他已經成精了,無頭屍體精?
“她是我妹妹,你敢吃,我對你不客氣。”我索性一手抓緊甜甜的頭髮一手握著匕首死死的封住她的嘴,再一個翻身又壓回了她身上,現在我們倆個人的重量他總要拉得很吃力了吧!
“對我不客氣,你也不看看你的腳下是什麼?”無頭屍體停下拉人的動作,很不屑的指著木筏下的水裡對我說道。
“啥,有幫手?”我驚撥出口,低頭朝水裡望去,這一眼又嚇得我不也掙眼了,“呵,你倒是個異類,歷來的天目者,只有你是這麼個膽小怕事的窩囊廢,不知道天目怎麼就肯甘心的跟著你,而不是弒主將你活吞了,你倒是能耐啊,有本事跟我的水下軍隊來倆招。”他好像很是瞭解我跟天目一般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