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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找到了,要對她做什麼?”他看著我,並不做答,左右看了看,後說道:“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既然你不是我要找的人,那我們打個商量,你可否將我來此的事完全忘記?”我搖搖頭,說道:“你要是不告訴我,你們找她做什麼,我現在就大聲喊叫!到時候看你怎麼走!”他抿嘴一笑,而後在我不防的時候又在我頸處點了一下,說道:“我現在點了你的啞|穴,看你怎麼叫!”說完就大步的走到門邊,朝外望了望,一閃人就沒了影。我看著他離去,發不出聲,只得瞪大眼看著,心底喊著:“你等等呀!我有白玉鐲子,你快回來呀!”靖國軍營一個士兵手拿著托盤,朝一間最角落的營帳走去。“胖子,又來送飯呀!”“是啊!是啊!”拿著托盤的那個士兵,和與他迎面而來的另一個人聊了起來。
胖子說道:“真不懂,大將軍抓的這個可是哈察爾族的三皇子,咱們抓著他去要挾哈察爾族,就不信他們還不直接的乖乖投降,那裡還需要打這場仗呀!”“唉!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個士兵神秘的將胖子拉到一邊去,低聲的說道“這次這仗呀!大將軍可是為了他的夫人才打的!”“什麼?有這事?”“你還別就不信!聽說呀,大將軍的夫人本來是皇上派去送親的和親使,卻被這三皇子派人在半路的給殺了!這俗話說得好,衝冠一怒為紅顏呀!”“呵呵呵!想不到咱們大將軍還是個痴情種呀!”“哈哈哈哈!是呀!是呀!”“你們兩個在那裡幹什麼!”這時元肖帶著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走過,看見這兩人在角落鬼鬼祟祟的在那裡私話,大聲的喝道二人。兩人一見是蕭雲龍的隨身侍衛長元肖,趕緊的走到跟前,行禮道:“回大人,我們只是隨便的聊聊,聊聊而已。”元肖對二人說道:“這已快到哈察爾族邊境,大家都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止敵人的突襲!知道了嗎?”二人回道:“是!屬下遵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再有這種疏忽,軍法伺候!”說完元肖便帶著士兵轉身離去。留下的二人也不敢再有多言,轉身各行其事去了。那個胖士兵,拿著托盤掀開簾子就走了進去。帳內,一個男人被反手縛坐在中間,胖子走上前去說道:“吃飯了!”然後就將手上了托盤往地上一放,再轉到那人身後,將繩子從他手上解開。男人倒也不反抗,任他將繩子解開後,就坐到一旁去喝水,而後就拿起托盤上的碗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胖子見他吃完了,就起身將繩子從地上拿起,起身又走到他身後,將他的手綁了起來,再收拾了碗筷,將托盤從地上拿了起來,轉身欲走。“我要喝水!”男人突然開口說道。胖子不耐的轉身盯著男人死死的看了半天,然後從桌子上拿起水袋倒了些水在碗裡,將碗涮了涮,又才倒了碗水喂到他嘴邊讓他喝下,完後,男子又繼續說道:“還要!”胖子終於不耐煩的說道:“哼!你還當你是哈察爾三皇子是不!你現在只是個階下囚,有得吃你就吃!有得喝你就喝!別想著還有人來專門的侍候你!”說完起身將碗往桌上一放,就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待胖子出去後,男子盯著桌上的碗一會,一個用力從地上站起身來,一跳一跳的靠近桌子,反身從桌子上將碗拿在手上,又快速的跳回了原位,坐在地上。側身從旁邊拉過來一塊破布,在身後將碗嚴嚴實實的包了起來,隨後手上一個用力,將碗在布中給壓碎了。靜待了偏刻,見外面沒有動靜,才將布開啟來,從中隨便拿了塊碎片,開始割起縛手的繩子來。
元肖離開沒多遠,就有一隻鴿子直朝他飛來,元肖一個縱身將鴿子抓在手中,望了眼鴿子腳上的信桶,將信取出,側身將鴿子交給了身後的一人,大步的朝帥帳走去。在門口處,元肖朝屋裡報了聲:“將軍,有信到!”“進來吧!”屋內人說道。元肖得令後才掀簾而入,帳內蕭雲龍坐在一張放著地圖的大桌前,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