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邊軍內訌,這麼大的責任,老孃都不一定扛得起。”
總算是說到了正點上,林楓試探性問道:“大人,武狂人已經簽字畫押。這一次,他死定了吧?”
“在這邊疆想要殺了武狂人,沒有那麼簡單。”想起來武狂人,唐瑾兒一臉厭惡。
“證據確鑿,還不能殺嗎?”林楓不解不憤道。
“他說你嚴刑逼供呢?”
唐瑾兒一句話塞得林楓無言以對,林楓心驚道:“這麼說來,武狂人還有可能被放?”
“不能有可能,在這邊疆有江萬年這個大老虎全力保他。誰能殺他?我們除非將武狂人和供詞押送到皇城,這樣便有十足的把握殺他。”唐瑾兒仔細分析道。
“怎麼辦?”
林楓心裡暗道。倘若武狂人不死,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了自己。想到此處,林楓不由道:“大人,武狂人狼子野心,此人不除,日後必定大患啊。”
“朝廷有規矩,不是說殺就可以殺人的。你也起來吧,抓住武狂人,讓他認罪謀害了丘老師,你也算幫我出口氣了。”唐瑾兒說著又坐了回去。
林楓並沒有起身,仍然跪著,他露出了堅定之色道:“大人,卑職有一事相求,還請大人成全。”
“說吧。不過老孃可是提醒你別太過分。你身上的罪,我還沒有給你免呢。”唐瑾兒警惕道。
“大人,請將武狂人交給在下處置。一切後果,在下願意一力承當。”林楓正義凜然道,說什麼也不能留著武狂人了。殺了他之後,大不了捲包袱跑路,算算時間也是該回孤月城的時候了。
“你如此執意殺他,不惜自毀前程。你難道和他有私仇?”
“不瞞大人。我屬下有一人叫李達業,正是被武狂人這廝害死的。李達業因我一句話喪命,此仇不報,我寢食難安啊。”
“什麼……哈哈哈……還真有人叫你大爺啊……哈哈……笑死我了……”唐瑾兒聽得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當日林楓開玩笑的時候,她在在場,想不到這麼巧。
林楓一臉尷尬道:“卑職當時也是隨口一說,沒有想到還真有這一號人叫這名一個怪名字。”
“李達業,建達立業,挺好的名字啊,哪裡怪了?”唐瑾兒忍不住呵呵呵笑道。
“大人,死者為大。我們不能如此取樂。”林楓正色道。
“恩,對”唐瑾兒點點頭,忍住了笑意。想不到林楓的責任感還挺強的。
林楓看向唐瑾兒,又道:“大人,卑職殺武狂人之心並非單單如此。此人竟然被我們抓住了把柄,現在不除,一定會向辦法除掉我們的。”
“此事甚大,我需要好好考慮。”
“大人,武狂人嗜血成性,他不得不死啊。”
“閉嘴,老孃聽你說話就煩。”
“大人,卑職保證一力擔當,絕不會波及大人。”
“老孃讓你閉上鳥嘴沒有聽見嗎?”
“大人,武狂人今日必須要死。丘總兵就是握著他的把柄被害。他竟然可以殺丘總比,也有賊膽傷大人啊。”
“大人,此事因我而起。我讓大人立於危牆之下,我不除此人,難以心安。”
“滾,閉嘴,老孃讓你閉嘴閉嘴……”
唐瑾兒氣急敗壞,忍不住踹向林楓。
隨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冷靜了下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唐瑾兒才心平氣和道:“武狂人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隨我去見見武狂人吧。”
“是,大人。”
兩人走出屋外,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唐瑾兒面容清冷,披著雪白的貂裘大衣,全身透著一股高貴冰冷的味道。
總兵府眾人見到唐瑾兒一個個恭敬彎腰行禮,露出了恭敬和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