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太桑,自斟自飲,看樣子就要兵不血刃的換的安樂,自然開心的不得了。
“城主,這葫蘆這麼大,這麼重,想來也得7、8斤種子吧。”一個門客不知死活的急著向主子邀功,旁邊的人狠狠地拽了拽他的袖子。
這賭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顆葫蘆,輸的也不是真金白銀,若是輸了那輸的可是我朝的威嚴,輸的可是那條命,莫說沒有想法,就是有,誰又敢輕易說出來?這樣往上撞,簡直是開玩笑。
果然,老城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單憑一個葫蘆就談和談,萬通使節未免不把我朝放在眼中。”老城主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自然想不出辦法。
“要我萬通臣服,你無論如何也該有些該有的能耐,不然別說是我們萬通小國,就是傳到別處,只怕他國也不能臣服吧。”太桑遙有興致。
“你……”城主年近七旬,保護這座邊城整整五十年,怎麼能因為一個葫蘆賠了整個國家。“這事我要上報朝廷,使節先在這裡住下吧。”
老頭子起身,拂袖而去。
“好,那我們就留在這,一個月為限。”太桑臉上的狡黠和不削刺痛著每一個人。
城主和蘇老將軍,也就是蘇安的爺爺是故交,這事,自然先報告給長公主,而當時,蘇燦承剛剛滿20歲,長公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就給聖上寫了信,討了這個差事,於是,他接了聖旨就連夜趕往汴城。
而就在那個時候,名震大江南北的戲班子玉堂春剛好,也要到汴城演出,而玉堂春的當家花旦正是色藝雙絕的李宜君,人稱醉西施。
於是,就在那條官道上,他們相識了,一個人少年才俊,**倜儻,一個人豔冠群芳,氣質如蘭。正是最好的年紀,自然是不由自主的走在了一起。
那時候的愛情不過是等待在原地,等待擁擠的命運把我們靠在一起。那時候的愛情乾淨純潔的就好像是戲文那麼美好。那時候的愛情讓他們把一輩子的幸福都一口氣用光了。
終於,連夜的奔波勞碌,整整十天才到了汴城,老城主早就因為生氣,急火攻心,一病不起。現在汴城的當家人正是老城主的長子嫡孫,孟展元。
孟展元五歲那年沒了娘,十歲那年沒了爹,是老城主一手帶大的,論相貌,論才華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是,說道人品,到底是嬌縱慣了的,有些偏激,而且一向是說一不二,任何違揹他意願,忤逆他意思的人都要打擊報復。
看著爺爺病倒了,他自然是萬分焦急,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了蘇燦承一行人,已經三天三夜沒有閤眼的他,看見蘇燦承和李宜君的郎情妾意頓時火冒三丈,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是,他心裡的疙瘩就結下了。
“蘇將軍,萬通使節已經等了十天,只怕等不及太久了。”他壓著火氣,畢恭畢敬。
“嗯,我這就過去。”那時的蘇燦承還是意氣風發的少年,他攬著李宜君的手從未鬆開。
而在孟展元心中,那一幕是永遠的痛。
太桑使節並不把蘇燦承放在心裡,不過是藉著家裡面的實力的貴公子,說到底能見過什麼世面,所以字裡行間都是瞧不起的意思。
不過蘇燦承這個人倒是不計較,他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性格,看著有些溫吞,可是殺起人來,做起事來卻不是那樣。
“太桑使節既然這麼說,那我們也就猜一猜。”蘇燦承舉手投足反倒像個文人,哪裡看得出是將軍的後人。
太桑聽了這話,更是得意的不行,看樣子他根本不認為蘇燦承能夠猜出來。
“來人啊,搬上來,既然蘇將軍要猜猜,那我們也樂得如此。”
寶貝葫蘆被人放在一個白玉臺上,上面刻著五行八卦圖,看樣子似乎有波光流動。
蘇燦承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