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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綠意一聽,也不再回話,忙幾步跳入那邊站圈,那大漢見有人助戰,心知敵不過,便退後幾步,跳出圈外,停在扶欄前,朗聲道:“我拓拔槐今日便討教至此,小王爺後會有期。”

說罷,人便跳了出起。原本地上躺著的三名大漢也不知何時爬了起來,皆跟著跳了出去。

李彥自然沒有飛身去追,方才四人顯是知肖他的真實身份,想來此番醉鄉樓惹事一開始便是衝他而來,那人雖已自報家門,可他卻不知為何鮮卑拓跋氏會衝自己而來。

綠意見人已走,忙問道:“公子沒事吧,方才那人怎麼知曉你?”

李彥搖了搖頭,只道:“眼下不知,可此人此番自報家門倒甚是有趣。”

馬嘯嘯在旁邊聽著卻大不以為然,她只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遭受李彥牽連而倒黴的點滴時光,心中不免又是一聲長嘆,且心中已經隱隱有了決斷,早知道就不來吃什麼醉鄉樓的燒雞了,看來相較之下還是素喜說的登仙樓好啊。

並且自此以後,馬嘯嘯便對醉鄉樓有了心理陰影,往後無論綠意再怎麼勸說,怎麼諄諄誘導,她說什麼也不再去了,素喜姑娘立在一旁自是得意的笑。

馬嘯嘯原本覺得自那天以後,她便再難聽到什麼鮮卑的名號,誰曾想短短一月之後,皇城裡便起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訊息傳到馬嘯嘯耳邊的時候,馬嘯嘯難以置信,她不禁心想,左相那隻老狐狸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栽了。

面前李彥還在屋內踱來踱去,晃得馬嘯嘯眼花,她只得舉起桌上茶杯喝了口茶,尋思道昨日她收了信鴿,信箋上李彥要她今日務必前來一趟十里莊說有要事相告,於是馬嘯嘯打理完鎮天府瑣事,天剛擦黑,便急急策馬趕來。來了迎頭便是驚人的左相一朝失勢的大新聞。

馬嘯嘯左思右想,心中驚疑不定,仍舊不確定地再問了李彥一遍,“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匿名呈了一封密函給皇上,上告左相多年私通匈奴鮮卑,圖謀不軌?”

“正是。”李彥點頭道。

馬嘯嘯又問:“密函裡竟然還帶著一封多年前左相親筆寫給鮮卑人的信函,將大穆作戰策略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彥再點頭。

“那信中牽扯的那場戰役大穆確實輸了?”

李彥答道:“確實輸了,且輸得慘烈,並且是大穆國多年來唯一輸給鮮卑一族的戰役,由早年左相親率,當年他還是兵馬大元帥,素來馳騁沙場,不料此戰卻是鎩羽而歸,從此便卸去了兵馬大元帥一職。”

馬嘯嘯細想了想,卻問:“那當年那封書信具體是給哪個鮮卑人的?”

“正是對方領軍大將。”李彥又答。

“那焉知不是兵不厭詐?”馬嘯嘯不禁問,心想左相歷來老奸巨猾,怎會做出如此不智之舉,一世英名盡毀。

李彥卻是搖了搖頭,“信上本是句句屬實,已被當年一戰的左右副將證實,且有軍備紀案。”

馬嘯嘯一聽,卻狐疑道:“什麼叫做‘本是’,難道後來又不是了不成?”

李彥嘆了一口氣,只道:“此事說來也甚為古怪,當年左相雖提前私自送了信去,對方將領卻是不信,硬是照著鮮卑原本的部署迎戰,後來戰情突變,大穆軍也不能依照原先的策略對敵。”

馬嘯嘯聽罷,急不可待地問:“那為何最後鮮卑竟然還是贏了?”不是說那左相早年在沙場叱吒風雲,赫赫戰功。

李彥又道:“你稍安勿躁,且聽我慢慢說來。料想,那對方將領當時許是也想到了兵不厭詐,於是不肯相信,仍舊依照原有部署對戰。但戰役當天,見左相率眾而來果是按照信上所述佈置,兩方兵力相差甚大,對方將領便提出要先一對一對戰,大鎮鮮卑勢氣,左相顧及軍中勢氣,自是答允一戰。”頓了頓,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