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黑人的右手手腕上,瞬時,那黑人的右手就瞬間脫力,手上握著的鐵錘也掉在了地上,砸在了自己的腳背上。
重達四五斤的大鐵錘砸在了一個人的腳上,那滋味是有多疼就有多疼,黑人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腳都被砸平了,抱著個腳就躺在了地上,哀嚎著。
解決兩個黑人,江成總共只話費了十五秒鐘的時間而已,這麼快的速度讓站在最後面的那個混血司機整個人都當機了,當江成拿著帶血的刀子走到他前面到時候,他握槍的手不禁一軟,手槍脫離了手掌的控制,直接往地上掉去。
江成眼疾手快的用手接住了手槍,然後開啟了後面的擊錘,然後直接扣動了扳機,一槍打在了那混血司機的大腿上。
左輪手槍雖然因為其彈倉和槍管槍機間的閉合在設計上先天的缺陷,有明顯的漏氣,會導致彈藥能量約有60%會被lang費掉,可是在如此近距離的射程面前,子彈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一枚5。8mm的子彈直接從那司機的前大腿打入,後大腿打出,帶出了一團血肉後落在了地上。
混血司機被子彈給打了一個貫穿傷,整個人瞬間就萎靡了下去,雙手抱著受傷的躺在了地上。
江成將打完的手槍用衣服擦了擦指紋,然後丟還到了那司機的身上,鄙夷的說道:“看到沒,槍,應該是這樣開的!”
。。。。。
經歷了這麼一起小鬧劇,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江成在黑屋裡一陣搜尋之後,找到了自己的皮箱和錢包,還有手機和手錶也給收了回來。
整理了一下衣服,江成從黑屋裡走了出來,出來之後他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居然不是城區,而是一片烏漆抹黑的郊外。
這下江成明白了,難怪剛才自己在裡面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只聽到滴水的聲音呢,合著自己被那個司機給拉到了鄉下啊。
江成環顧了四周一圈,看到在屋子的外面有一輛黃色的轎車,江成定眼一看,正是剛才那個混血人的計程車。
看到這輛交通工具,江成不禁笑了,他轉身走回了小黑屋裡面,正在屋子裡哀嚎的幾人看到江成突然去而復返,頓時大驚,一個個如臨大敵般的聚在了一起,拿起了身邊的東西想要抵抗。
可是江成根本就沒把他們看作是有危險的人,他徑直的來到那混血司機的面前,板著臉問他:“車鑰匙在哪?”
司機當時就害怕了,他立刻從身後摸出了一個車鑰匙遞給了江成,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
江成也沒繼續虐他們,拿了車鑰匙就再次走了出來,發動汽車,開啟手機的導航系統,輸入了米諾所在的地址後,照著導航就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深夜的紐約街頭,車輛還是異常的多,不過交通明顯沒有晚上那麼堵了,江成開著這兩多年車齡的福特轎車賓士在紐約的街頭,一路上速度都是高速,也不知道超了多少車輛了,途中有兩輛警車還試圖上來攔截他,不過很快就被他給甩了。
凌晨一點,江成開車來到了道恩瓊斯的私人醫院下面,他將車停在了離醫院一百米外的一個轉角的地方,然後躲過了幾個攝像頭之後,才來到醫院的門口。
半夜的醫院還開著門,門口有保安值崗,裡面前面有個一頭金髮的白人女孩坐在前臺。
江成徑直走入了醫院的大門口,不過在路過玻璃大門的時候,他被保安給攔下了。
保安很客氣的對他問道:“現在,請問您這麼晚來有什麼事情嗎?”
江成也知道這是人家的本職工作,畢竟這三更半夜的闖入醫院裡面,而自己又明顯不是病人,肯定說不過去,再加上道恩瓊斯是出了名的嚴苛,沒有人介紹的話,他的醫院裡是不會接待不認識的患者的。
江成急忙拿出了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