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會道的嘴嘮嘮叨叨了半天,怎麼著也該思維混亂一片茫然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但是為什麼自己還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呢。
狠命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淡定下來,江成淡淡地笑了笑,很是淡定地表示自己就是來旅遊的,跟什麼事情都沒關係,心態一定要放好,否則又得出*煩。
他這裡還在佛系呢,飛機裡突然響起一聲槍響,然後就是一片驚恐到極點的尖叫聲。
“都別動,這架飛機已經被我們劫持了。”聽著飛機廣播裡那個粗魯的聲音,江成頓時就是一陣無奈。
這種無奈倒也不是那種自己沒什麼實力應對眼前的這種突發狀況的那種無奈,反而是對於自己無論幹個什麼都要出什麼意外打亂自己計劃的那種彷彿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對的無奈。
“我希望,隱藏在飛機上的退伍軍人,格鬥家,fbi,cia什麼之類的人都乖乖站出來,不要逼我們對整個飛機的安全性產生懷疑。”
聽到了這麼一句話,江成頓時大喜過望,難道這飛機上還真有什麼約翰蘭博之類的人物,可以拯救蒼生於倒懸和黎民於水火麼?
看到從頭等艙走出來的這幾個人高馬大的絡腮鬍子,江成略微掃視了一眼為首的這個劫機匪徒,頓時就是一愣:“臥槽,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仔細看了看,不由得大驚失色,這不是自己很早之前就追捕過的那個etim組織的首領麼,要不然說這人真是越活越不行了,以前好歹還算是個組織的首領,雖然那個組織也是挺臭名昭著的,但是好歹也算是個領頭的,怎麼現在就幹起來這種根本不入流的劫機業務了?
總不能是當老大還要親自下來熟悉手下人的業務流程吧?這說出去誰能信那。
不過江成倒是也不擔心這個貨能把自己給認出來,畢竟自己怎麼說也是經過了一番徹頭徹尾的改造的,再怎麼說也算是堂堂正正的一枚帥哥,怎麼也不能認出來,所以某人就是很施施然地走了出來嗎,仰著脖子目中無人地道:“咳咳,我是那個啥,我是那個什麼交趾的特工人員,算不算是你們要的站出來的人啊。”
眾人都是一陣無語,雖然沒人願意相信交趾猴子能長成這個樣子,但是看這個人渾身上下掩蓋不住,明顯已經暴露無遺的猥瑣氣質,再看看這個別的什麼約翰蘭博都要躲起來暫時尋找機會,這個明顯是腦子不太夠用,說不定都是什麼小兒麻痺後遺症上頭的症狀患者,也就這樣吧,自己願意找死這誰能攔得住。
頓時這幾個絡腮鬍子也是一陣錯愕,自己這些人幹這活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頭一次遇到這種腦殘一般的人物,真正是長了大大的見識那。
“行行行,你也給我滾到一邊去,看著你就煩。”一個彪形大漢語氣陰沉地道:“特麼的,還喜歡裝逼過個癮,給我蹲到一邊去,抱住頭,不要抬頭,抬頭我就打死你。”
江成頓時做出一副怫然不悅的樣子,高傲無比地道:“你們可以殺了我,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我們交趾特工,是絕對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的……哎喲我草,誰特麼踢我!”
雖然說現在這個情況實在是不樂觀到了極點,確實也不應該笑,尤其是身為綁匪的這幾個彪形大漢,為了保證氣氛的緊張和壓抑,是一定不可以笑的, 不過這個逗比未免也太有喜劇演員的天賦了,讓人不由自主就能笑出聲來。
於是某人就被狼狽萬份地踢到了角落裡,至於他抱沒抱頭誰也不關心了。
說起來這趟飛機確實也是能人輩出,短短几分鐘的事件裡面,被確實也有點水準的綁匪挑挑撿撿真憋出來的這種人物竟然就有十幾個。
“看起來我們想當英雄的人還不少,不過我一般是不在乎這種東西的,我們是為了達成政治目的,你們可能也只是單純地想要去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