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下,對著齊琳就要下口,事出突然,齊琳也嚇了一跳。
好在齊琳反應迅速,下意識的一抬腳,腳尖正好踢在了狗嘴上,疼的沙皮狗不斷地哀嚎,好像是被打死了一樣,叫聲響徹整個大廳,好像就怕主人聽不到一樣。
貂皮女人聽到沙皮狗的慘叫聲,連忙轉頭過去一看,沙皮狗好像也是感受到了女主人的目光,飛快的飛奔向貂皮女人,看起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真是狗如主人啊。
貂皮女人一聽見狗的哀嚎聲,一下子跟得了失心瘋一般,四下尋找行兇者。像是狗被打死了一般。最後在大家還莫名其妙的時候,貂皮女人似乎找到了目標。
貂皮女人見狀怒氣衝衝的來到了江成面前吼道,“是誰,是誰打了我們家寶貝兒!”
狗叫聲,貂皮女人的吼聲,頓時讓大廳熱鬧了起來。
江成見狀,一邊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淡淡的說道,“是我妹子不小心踢到了你的狗,不過是因為你的狗突然發瘋了,要咬我妹子,所以我妹子才不小心踢了你的狗。”
江成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抿了一口紅酒,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貂皮女人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不是很精壯的樣子,但是他的臉卻很吸引人,談不上俏麗,但不上帥氣,但是總讓人感覺到很吸引人,但具體是什麼卻讓人說不清楚,也許這就是常人所說的魅力。
貂皮女人看了看江成,卻依然怒氣衝衝的說道:“哼,既然打了我的狗,就要道歉!”說完雙手掐腰,但很明顯囂張的氣焰小了不少。
江城聞言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緩緩地抬起頭,然後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道歉,十分抱歉!”說完聳聳肩,接著繼續低頭喝酒,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貂皮女人顯然沒有想到江成居然這樣就道歉了,雖然不誠懇,卻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江成見狀笑眯眯的說道,“莫非女士想要留下來一起吃飯嗎?”
江成目不轉睛的盯著貂皮女人,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樣。
貂皮女人聞言俏臉一紅,然後接著說道:“哼,誰稀罕你的飯啊,不過打了我的狗,單單道歉還不夠,還要賠十萬元的醫療費!不然的話,老孃跟你們沒完。”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景龍一聽這話,頓時一拍桌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啊,趁老子沒發火,趕緊給老子滾蛋。”
說話間便要起身,被蕭何一把拽住了。初來乍到,先動手總是不好的。
貂皮女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景龍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或許換句話說,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這個跟自己說話了。
本來就是一囂張跋扈的主,一聽景龍這樣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貂皮女人怒道:“好啊,我就看你怎麼發火的!光頭強,給我砍死他!”說完一擺手,示意他身邊的光頭男子去揍景龍。貂皮女人也是被徹底激怒了。
光頭漢子似乎對這個貂皮女的人話是言聽計從,嘿嘿的笑了一聲就要上前,看來是欺負人欺負習慣了。
光頭男子一邊握了握拳頭,一邊笑著說道:“嘿嘿,在北江市,敢跟大嫂這麼說話的人,你們還是獨一份啊!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了。”
光頭強說完之後,對著齊琳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速度倒是快的可以,看起來也應該是經常打架的好手。
但是這樣的速度只能比一般的混混強一點,在江成等人的眼裡,那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沒有絲毫的威脅。
光頭強的手還沒有掄下去,就聽見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響徹整個大廳。
只見光頭強捂著自己腫脹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手還停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