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新來的員工和那個毒販子,江成硬是推掉了中午陪米諾吃飯的福利在這蹲守。
開門才沒多久,果然正主就來了,趙生指著螢幕上的兩個男的說道:“老大,就他們兩,那個穿白色羽絨服的就是在場子裡賣的,叫太子,那個穿黑的就是整天跟虎哥混在一塊的,叫蜘蛛。”
江成一看人已經來了,起身拍了拍屁股說:“好了,正主上門了,咱們該幹活了,我今天要是不把他們打出綠屎來,我就當他們從來沒吃過韭菜,媽的,敢在我的場子裡搗亂,活膩歪了!”
一行四人風風火火的從二樓衝了下來,走路都帶風的,正在酒吧裡喝酒的一群顧客們看到突然下來這麼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還以為他們是這酒吧裡看場子的,是一幫子小弟。
不過這幫子馬仔們怎麼看著怎麼都不像是一般的混混啊,他們身上那股子氣勢就不是一般的混混可有的,特別是前面那個穿西裝的,身上總感覺有股子不怒自威。
江成帶著三人徑直走到了那個穿白色羽絨服的男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面生啊,混哪的啊?怎麼以前沒在酒吧見過你啊?”
太子一看是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還以為他是個普通的混混,當即沒好氣的回了江成:“滾一邊去,哪涼快哪待著去,別妨礙我做生意。”
“哦?做的是哪門子生意啊?在我的場子裡做生意,經過我的同意了麼?啊?”
江成質問完了之後就突然暴起,單手抓住太子那臃腫的羽絨服就把他給提了起來,直接就往廁所裡帶。
“大志,那個小的交給你了!”江成如同拖死狗一般的把太子直接拖進了衛生間,進門前還囑咐了一聲劉大志,別把那個小跟班給漏了。
劉大志答應了一聲就去吧檯抓那叫蜘蛛的去了,蜘蛛一看形勢不對,還以為是警察掃場子,嚇得急忙逃竄,一個原地撐手起跳就躍出了那一米多高的吧檯,準備向外跑去。
可是他快,張建更快,他看到蜘蛛這是要跑的樣子,馬上一個縱步躍了過去,一腳就把正在半空中的蜘蛛給踹飛了,倒在了酒吧了角落裡,哼哼唧唧的,看來傷的不輕。
江成拉著太子進了衛生間後,狠狠的把他摜在了衛生間那髒不拉稀的地板上,潔白的羽絨服馬上就被染的一塊黑一塊黃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太子剛才在江成提起他的那一刻就想暴起反抗,可是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傢伙的手勁實在太大了,自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辦法掙脫他那抓著自己衣服的手,太子知道,這是高手來了。
太子以前在南方沿海一帶混過七八年,做過鴨子賣過酒,擦過皮鞋吸過毒,也算是江湖上的老油條了,因為吸毒搞的手頭經常很緊,所以太子就搞起了販毒的營生,一開始是販,但是那玩意罪實在太大,慢慢的他就轉成賣,畢竟販毒賺的錢再多,那也是過得提心吊膽的日子,賣就沒那麼大風險了,自己就賣搖頭丸什麼的,量搞少一點,被抓了也不怕槍斃。
前段時間道上的泰山級人物彪哥找自己談過話,說是想把臨江一條街的生意全部交給自己打理,還願意提供五十萬的啟動資金給他,只要他能佔住臨江酒吧一條街的生意,什麼都可以給他,但是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就是把糖果酒吧的鄭小虎給毀了。
當時太子哥就在琢磨這生意劃不划算了,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人,彪哥曾經被人用槍打過這件事,在道上那是傳的有聲有色的,身處江湖的太子怎麼能不知道呢,據說打他黑槍的那個男的有點功夫,能一個打幾十個,在道上也小有名氣,人稱石關江哥。
不過人家太子才不鳥那什麼江哥呢,你混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就行,可是最近公安局換了新的局長,這個局長一上任,就做了幾件驚天動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