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亦安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衣領被陸卿淵拽住,然後不容反抗地往下一拉。
她身體往他身上一倒,緊接著尖銳的獠牙刺破她的脖子。
她又被吸血了。
上輪陸卿淵吸她的精氣,這輪他又換成了吸血。
褚亦安吃痛地哼了一聲,想要爬起來的時候又被他用力按下。血族開始釋放特有的物質,那種難受的感覺逐漸變成了舒服和愉悅。這種感覺彷彿du品一般,第二次比第一次還要上癮。
她無意識地抱住埋在脖頸間的腦袋,外套的耷拉在腰間也顧不上,只想要對方再用力一點。
而褚亦安的血液,對於陸卿淵同樣是致命的吸引。
他甚至快要控制不住想要將懷抱中的這個人吸乾,一手掌著她的腦袋,一手環抱她的腰肢,那極度的吸引甚至讓他想將她的腰肢折斷。
停止吸血需要強大的毅力。
他甚至捨不得挪開嘴唇,貪婪又剋制地舔舐著那還在冒血珠的傷口。
一股強烈的慾望在心底泛起,他掰正褚亦安的臉龐,重重地吻了上去。夾帶著血腥味的舌尖強勢地攻城略地,尖銳的獠牙咬破了那被揉擰到緋紅的嘴唇。
陸卿淵的眼眸此刻是嗜血的猩紅。
他逐漸不再滿足這單純的親吻,覺得還可以再過分一點,直至徹底佔有。
房間內曖昧的水漬聲和沉淪的喘息聲交織,直到再次傳來一通電話,突兀的聲音將陸卿淵從情慾和慾望中抽離。
此刻褚亦安坐在他的腿上,因為短時間內失血兩次加上缺氧大腦昏沉地靠在他的胸前。
陸卿淵維持著這個姿勢接起電話。
“理事長,7區的墮種即將清理乾淨,但是那個放出墮種的員工跟丟了。”
電話那邊的管理員似乎還在戰鬥,槍聲連綿不斷。
“那就封鎖整個2號大樓。”
陸卿淵冷酷地下達命令,“那個員工可能有同夥,在尋找途中如果發現疑似危險人物直接開槍,一個不留。”
他結束通話電話,看向自己懷中的血奴,然後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讓廚師準備兩人份的晚餐,兩個小時後送到書房來。”
說完他忍不住吻了下褚亦安的頭髮,然後開始辦公。
白斯年現在在外面,給工廠惹下了不少的麻煩。
陸卿淵超時了半個小時才將手中的事情大概處理完,剩下一些收尾的問題,會有其他人去處理。
此時的雙人份晚餐已經做好一會兒了。
負責的廚師擔心時間的緣故讓菜餚沒有最好的口感,還專門站在門口等待著。
陸卿淵讓他們都離開,然後帶著褚亦安坐在條形方桌旁。
他舉止紳士優雅的佈菜,“等了這麼久,餓了吧。”
褚亦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拿起刀叉埋頭狂吃。
今天下午陸卿淵又吸她血,又親她的場面在她幼小的心靈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她一直都覺得陸卿淵是一個外冷內熱、嘴硬心軟、為人仗義、見多識廣、品德高尚的人。沒想到他站在玩家對立面的時候,居然是個大色狼!
上輪遊戲可以說是偶然,但這輪遊戲他剛才又抱她、又親她,又摸她。
褚亦安耳根子都紅了,有羞的,還有惱的。
她又不是幾歲小孩子,真不知道他現在啥意思嗎?
中午沒吃飯,整得現在又餓又怕。
她埋頭大口地往嘴裡塞切塊的牛肉,陸卿淵遞給她一杯醒過的紅酒,“慢點吃,別噎著。”
褚亦安接過猛地喝掉,當陸卿淵再倒酒的時候她又猛幹掉。
陸卿淵坐在她對面靜靜地看著她,在她喝到第三杯酒的時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