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瞳想到還有任務在身,冷冷的看著遊顥豐,甚至有些恨意的咬牙切齒,但還是無奈的用左手拿了自己的彎刀,只留下一句話:“下次我再來取你的性命!”然後與遊顥豐擦肩而過。
直到青藍色的裙角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遊顥豐才回神轉身去看飲瞳,卻只來得及看到她青藍色的殘影,人早就遁著窗跑走了。
誰能預料得到,兩座冰山相遇,對方卻莫名融化了彼此的溫度。
只可惜……即使冰融化了,這山都還是硬的,兩個木頭腦袋還沒意識到,自己正在陷入情網的危險之中。
當遊顥豐覺得時機已經到了,想回去找然夕言的時候,有一隻冰涼而又帶香的手從他身後捂住了他面具以下——唇的地方。這香味讓遊顥豐的警惕立即鬆懈下來,是然夕言。
然夕言鬆了手,從遊顥豐身後走上前,遊顥豐看得到然夕言加深了的微笑,然夕言輕聲道:“時機到了。”
遊顥豐看到然夕言的面具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也是戴了面具的。除了眼睛和唇、下巴,其他地方都被擋在面具以下,飲瞳竟能一秒鐘就認出他來,看來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作者無奈,有誰想敲一敲遊顥豐的木頭腦袋的跟我報名。)
然夕言還沒移步,遊顥豐開口彙報:“少爺,剛才……燁鳶的人也在這裡。”
然夕言聽了這話,沒什麼感覺,邁出了自己的第一步,走向宛聶和龍爺進的房間,只抽空回頭對遊顥豐說一句:“這事和少奶奶說。”這是何尛的事情,若何尛願意然夕言插手,然夕言再出來給自家娘子長臉也不遲。
遊顥豐在後面汗顏,王爺真的被某人帶壞了,臉皮的厚度在不斷重新整理。
兩人走到了宛聶和龍爺所在房間的門外,裡面的聲音清晰傳來——
宛聶嬌滴滴的聲音不停喘息,誘人的呻吟不斷從她的話語中洩露出來,是個成年人都知道里面在進行什麼運動。
“龍……嗯……龍爺,難道……難道您不怪我……啊……”
遊顥豐臉色一直不斷變化,瞥一眼然夕言,王爺依舊淡然,像是突然耳聾了似的,這兩人同是站在別人門外偷聽,怎麼差那麼多?
“不怪不怪……”另一邊是那個叫龍爺的聲音,不外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你不是要將那個何……何什麼的挺著肚子被我弟兄壓在身下強到流產為止嗎……小意思……還有她的手、腳,那張賤人的皮,我也都給你弄來。”
遊顥豐聽這話,臉色立馬沉了。
但他在沉了的同時,再看向然夕言,然夕言一雙純淨無雙的藍眸裡一片晶瑩剔透,像是壓根沒聽到那個龍爺說什麼似的,又好像那個何某根本不是他最愛的娘子似的。
遊顥豐不禁感嘆,王爺這定力真是強。
可就在遊顥豐如此感嘆的下一秒,某王爺冷笑的聲音而至,二話不說,轉身走人。
遊顥豐挑眉再挑眉,這是……不管了?
。。
勝似姐妹
沒辦法,遊顥豐連忙追上然夕言,正當他以為然夕言要放棄了,誰料然夕言清雅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說:“你到冷巷裡挑幾個人……長得怎麼醜怎麼挑,再令人將宛聶捉去……”然夕言的聲音在青弦樓一片糜爛的歡聲笑語中顯得虛無縹緲。
然夕言邊說,一邊還很利索的躲開那些即將碰到他的人,最終兩人出了青弦樓,然夕言將面具摘下,那副姣好傾世的面容立即顯現出來,然夕言看也不看一眼的將面具扔下,繼續和也摘了面具的遊顥豐說:“至於其他的,你就按照剛才聽到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遊顥豐一愣,剛才聽到的?
被一群人壓在身下那什麼……到流產為止?
“